之后两支队伍一起行走。
陆家的护卫保持着军人作风,行止有度,让安容锦刮目相看。
不过陆家护卫对她们这行女子更加佩服。
她们不仅能急行军,还能机智地应对各种麻烦,比他们厉害多了。
他们一路上住过黑店,遇到过劫匪,也碰到过心怀叵测的人。
那柔弱美貌的女子跪在路边卖身葬父,令他们每个男人都动容。
陆冶给了五两银子给她,只单纯想帮助她。
结果被那女子赖上了,跟了一路,还想半夜摸进陆冶的房中。
最后被安容锦一鞭子打出去了,清燕带人恐吓了她一番,这才让她放弃陆冶这个即将到手的最佳依靠。
“那女子可怜归可怜,但心术不正,不宜带进军营。”安容锦提醒道。
陆冶忙点头,“我只是单纯想帮她葬了父亲。”
安容锦笑了笑,嘲讽道:“但她并不是这么想的,她想要的更多。
你信不信,她在这条路上跪了不止一天了。”
这条路行人并不多,大多数都是走南闯北的商人,那女子姿色不差,如果有个富商收了她,她肯定是高兴的。
但没想到她会遇到陆冶这样的高官子弟。
相貌英俊,心地善良,岂不是比富商更加让人心动?
“陆将军,您可要将那姑娘收入房中?瞧您要是看得上,奴婢去把人追回来。”清燕打趣道。
“清燕姑娘莫要开玩笑了,此去军营,哪有这种心思?”
戍边的将领中,虽然也有带了家眷的,但那都是在边关几十年的老将。
连安容风这样的身份,进了军营也得老老实实的单着,安国公是决不允许他在军营乱来的。
说来也奇怪,安世子虽然爱玩,但女色上并不太热衷。
府里也没有妾侍通房,仿佛还没开窍。
想起安容风,安容锦的心情不好起来。
她还打探不到安容风的消息,也不知他现在是死是活。
眼看离目的地越来越近,她的心越发忐忑。
陆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
他不知道安世子受伤的消息,也不知道安国公在他之前去了北边。
他也问过安容锦为何要去军营,但安容锦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