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綰低喃,真的快哭了。
本來就被他冰寒的語氣搞得不自在,又被他拉坐上來追問解釋,她有些顧前不顧後的。
實在受不住直接起來想要撤離。
箍腰的指間?仍然卡著。
再度被摁下來,她帶有幽怨的聲?音喊道:「你好煩啊。」
她真的煩他了,她都坐麻了拒絕了他還沒個停歇的意思,毫無憐惜之意。
但結合語境來看,她這時候說他煩。
是嫌棄他多?管他們的閒事。
兩人思路不同,雞同鴨講,南轅北轍。
「我煩?」宋瀝白總算放過她,背身下去?,指間?又變出一支煙,冷冷淡淡丟下一句,「那你去?找不煩的人。」
「……」
腰際松松垮垮系了個浴巾,他轉身就走了。
溫綰在後面喊了幾句他的名字,無濟於事。
本來就累到昏厥的她用毯子半遮半掩住,縮在原地一動?不動?,看他就這樣毫無猶豫地,拿了包和打?火機後從視線里消失。
不是去?陽台抽的煙,他直接開門走了,一步沒回頭?。
溫綰倒吸一口涼氣。
什麼情況啊。睡完就跑嗎。
她只?能自己顫顫巍巍地去?浴室洗,想到他剛才所?作所?為深深皺眉,他剛才就是弄得她不舒服,怎麼說還不能說了。
照這樣發展的話誰都不好過了。
當然主?要原因還是江景程。
二婚是死?局。
江景程是死?局。
只?要他在的一天,他們就沒法避開這個人。
固然他的存在讓人芥蒂,可她沒想到宋瀝白會介懷到這個地步。
之前以?為這婚老公只?是不太寬容,容不下前夫哥,但今晚的所?作所?為,更像是強勢地宣誓主?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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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溫綰得知宋瀝白出差,時間?大概兩周。
她原先打?算自己生點小悶氣等他來哄的算盤泡湯。
她家美人是一點都沒委屈自己,不爽就走人。
就這樣僵持一周,誰都沒給?誰發消息。
第二周溫綰不太沉得住氣,終歸是她挑起的是非。
主?動?低頭?,給?他發條消息。
【什麼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