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秦云在这风情怡人的沙漠王宫内,喂起了鱼。
闲情逸致,让人侧目。
彼时,突厥王都,另一个执棋手,则没有这么好受了。
郁郁葱葱的草原上,元沽身穿灰衣,仿佛就是一个普通人,背负双手,深渊一般的双眸开阖,不断闪烁。
“陈庆之那两万人,真有如此骁勇?”
一个黑衣人跪倒在地,嘶哑道:“大公,千真万确!”
“图戈大人不止一次的强调,这支军队强的离谱,而且意志力很坚定,面对十万联军,他们说迎战就迎战。”
“那怕深陷囫囵,他们也不退,意志力可谓是坚如磐石!”
“图戈大人拿捏不住,特来请示于您。”
元沽闻言,脸色阴晴不定。
而后猛然看向了西凉方向:“不对劲!”
“除非皇帝御驾亲征,否则不可能如此强势和恰到好处,五国纷纷来援!”
他掷地有声,让整片草原都肃杀了起来。
“立刻传讯南部,让人渗透天狼城,进去查,不惜一切代价的查!”
“我怀疑,大夏皇帝离开了西凉,在西域战场!”
闻言,黑衣人一震,眸子惊诧。
“这……”
元沽十万火急,大喝:“这什么这,去查!”
“我要立刻上禀可汗,定出对策。”
“大夏皇帝若离境,西凉当取!!”
他罕见失态,高大的身躯快离开。
“是!”
“属下立刻去办!”
“……”
若羌王城一战之后,西域各地安静了许多。
秦云在等拓跋雄战的回信。
西域诸国联军,伤了元气,则在修养。
四天后。
天狼城。
春和日丽,满院桃色。
月奴身穿一袭素雅的宫裙,小麦色的肌肤晶莹,身段勾勒出了一种新妇的味道,让人着迷。
特别是轻轻勾起的绣花鞋,别具诱惑。
她坐着石凳上,无聊至极。
这一段日子,没有秦云,她才现原来一个人睡是这么的无趣。
“唉,早知道跟您一起走。”
“西凉这么久,也很平静,那有什么人来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