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木瘫软在地,面无血色,双眸久久失神,仿佛三魂七魄都被抽离了。
夜色中,落针可闻,安静的让人怵。
秦云不再言语,扎木这样的人需要一个理由来改变自己的信念,而现在女真惨况就是最好的理由。
除了大夏,无人可以快结束这一切。
完颜洪烈也不行,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让民怨四起,未来的这些年,必定还会有战争爆。
很久很久后,他才抬起头,浑浊的眸子通红,双手颤抖:“你,你想怎么结束?”
秦云挑眉:“武力调停,完颜大帝会死,会有其他人登基,但那个人不会是完颜洪烈。”
扎木咬牙:“也就是说,女真是下一个突厥汗国?”
秦云坦然点头:“没错,但这里不会再有战争,草原的迅猛展和安居乐业,想必你也有听说。”
扎木缓缓垂下头颅,陷入了挣扎与痛苦之中。
见状,秦云心里已经有数,他的心里已经有一颗种子萌芽,逼的越紧反而不好。
“你自己考虑考虑吧,朕给你特权,你可以随意去看看战场,还有女真难民的收容所。”
说完,他给无名使了一个眼色。
无名迅上前,带走了失魂落魄的扎木。
这时候,一辆颇为典雅的马车缓缓驶来,秦云微微诧异,独孤瑾?这么晚了她过来做什么?
这时候,她一身宫装下了马车,脸蛋高贵不失轻熟,身段高挑,没有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
“陛下。”
秦云上前,蹙眉道:“你不是月事来了,身体不适么?跑这来吹凉风,不怕生病?”
独孤瑾唰的一下闹了个大红脸,看了看四周,尴尬至极,这种私密事他就直接说出来了?
这源自前几天险些同房,她无奈之下,才把这些事告诉秦云的。
紧接着,她调整呼吸,认真的睁大道:“有大事!”
秦云脸色骤变:“大事?”
“铜城?”他追问,双眼已经锐利起来。
独孤瑾点了点头,从袖中拿出一封密信:“是慕臣派人送来的,他让我转告陛下,完颜洪烈亲赴铜城,表示想要跟您当面谈一谈,还说会给您一个交代,希望您能暂时停止对古关二地的进攻。”
“他自知此时派人来见您,只会加重您的怒火,便把主意打到铜城去了,慕臣不敢定夺,只好传信而来。”
秦云看了看信,嘴角浮现一抹冷笑:“哼,他的话只能信一半,无法和朕对话是真,但打主意到铜城,也是变相的在提醒朕,铜城还在他们的包围之中。”
“交代,他又能给什么交代?以为朕不知道他那点破事吗?”
说着,他想起了燕忠的断臂之仇,眼中闪烁寒芒,直接上了马车:“回营帐再说!”
独孤瑾见他不悦,不敢多说什么,连忙跟上,嘘寒问暖的照顾着,吩咐手下驾驶马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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