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整个御书房的味道一变。
顾春棠惊疑道:“陛下,自匈奴右贤王被离奇处死之后,虽然又有继承者,但实力和地位远不如死去的那一位,形同虚设。”
“听动静,匈奴这是要二分天下了啊!”
郭子云眯眼道:“唯一遗憾的就是,匈奴并没有生内斗。”
“那位单于仍旧是匈奴之主,左贤王依旧要受其节制,只不过左贤王所部已经愈可怕。”
秦云叹气:“可惜了,朕上个月还觉得二者之间要开打了,谁知道一点动静没有。”
“锦衣卫的密报称,匈奴也在造船。”
“他们这样做,是在告诉朕,匈奴无意和南方开战,只对海上有兴趣么?”
诸位大臣顿时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这时候一身戎装的萧翦走了出来,抱拳道:“陛下,虽是如此,但匈奴私自给耶律燕让路,形同包庇陛下的要犯!”
“这就说明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
“咱们不得不防。”
秦云笑道:“有道理,朕看匈奴也不爽。”
他没有说明的是,经过一年的大量斥候摸索,几乎已经确定秦帝就在匈奴,而且耶律燕消失的那支军队,大概率也在匈奴!
根本没有去极北之地!
也就是说王敏母子,或投靠于匈奴。
这是他不能接受的,但却差一个准信。
“反正闲来无事,诸位爱卿说说看,此刻大夏跟匈奴开战,胜负几几分?”
此话一出,大伙清一色的唰唰唰肃然。
“陛下,大夏十成!”
“十成!”
“匈奴毫无希望!”
“官道修成,红衣大炮所过之地,寸草不生!”
就是郭子云这样的老文臣,说话也是铿锵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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