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漫捧住了他的脸,想要吻他。
奈何,她睡麻了,起不来,还啊哟了一声。
骆梓青放下书,忍笑着扶起她,揉了揉被枕麻了的手臂问,“去吃饭?”
苏漫问去哪儿吃,骆梓青说,“嘉定南翔小笼包?”
苏漫揉了揉鼻子道,“我也没那么爱吃小笼包。”
骆梓青高深莫测地哦了一声问,“是喜欢自己包?”
苏漫连连摆手道,“我捏不出褶子。”
骆梓青微笑说,“那就让非遗手工艺师傅去考虑褶子的问题吧,我们负责吃就好。”
从远香湖开去南翔,吃了小笼包。
骆梓青吃完,有些满意道,“终于不是扁的了。”
苏漫问,“为什么是扁的?”
骆梓青说,“高原上蒸不熟,都是用的高压锅,所以最后烂了。”
苏漫问,“烂了的好吃吗?”
骆梓青看着她,目光灼灼地说,“好吃啊。”
苏漫听着这话,知道他是在说,因为是她送的,所以好吃,心里很高兴,手上筷子一抖,小笼包落在醋碟里,溅了一身醋。
骆梓青故意说,“嗯,这下真成了小酸人了。”
苏漫无语说,“我也没那么爱吃醋吧。”
骆梓青说,“是啊,也就是一天吃个几回,这下好了,你的衣服帮你吃了,你可以不用吃了,不然太酸了。”
苏漫无言以对,骆大人能言善辩,说什么都对。
古漪园游人如织,门票实惠。
苏漫逛了一圈,坐在回廊上晒太阳,她眯着眼说,“古代人可真会享受,每天住这么大的房子。”
骆梓青说,“当年的南翔地价应该不贵。”
苏漫说,“可是造价肯定很高,奢靡啊。”
骆梓青说,“那不是正好增加就业吗。”
两个人一本正经地胡扯,苏漫就靠在骆梓青肩膀上,吹着冬日的凉风,晒着温暖的太阳。
下午去了州桥老街,只是闲逛。
路过剧院,晚上还有演出,干脆买了张票,去看个热闹。
看完演出出来,老街仍然热闹。
两个人牵手相携,从街头走到巷尾,又从巷尾逛到街头。
只觉得这条街,怎么这么短,而心里,似乎还有许许多多未尽的话要讲。
这恋爱的感觉,简直比饮蜜还甜,若不是夜深露重,人间的喧嚣渐歇,只怕两个人逛到中宵,都不愿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