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天热,人更热。
冷水澡也无法让人冷静。
某些人拱起了一堆干柴烈火,而可怜的骆梓青,只能借助多年的好友帮忙灭火。
苏漫这次收在行李箱里的睡衣是丝绸的,十分的贴身,这个季节穿很是舒服,但,真的很贴身。
她换了衣服下楼,躺在沙上,一条腿搁在沙的靠背上,看着电视。
长铺开在沙上,一身火红如牡丹。
骆梓青看着那个大喇喇躺在沙上的红色的身影,只觉得出家人也禁不住这样的诱惑。
他站在楼梯转角处对苏漫道,“漫漫,很晚了,早点睡,明天还要去爬山呢。”
苏漫说,“青哥,我晚上一个人害怕。”
骆梓青看看她,颇有些生无可恋。
他说,“你可以给我打电话。”
苏漫坐起身,露出了一片雪白,“一栋楼里还打电话,青哥你有没有问题?”
他当然有问题,就想问苏小姐,能不能做个人。
苏漫伸手对他说,“来嘛青哥。”
骆梓青后悔了,应该订两间大床房。
用残存的理智上楼,奈何某人是真的决定不做人到底了,居然12点的时候,抱着毯子进来了。
她说,“青哥,我一个人睡不好,我认床。”
骆梓青还能说什么呢?
默默往旁边挪了挪,苏漫一下子跳到了床上说,“晚安,青哥。”
骆梓青想吻她,但忍住了,他说,“晚安,漫漫。”
关了灯,身边就多了个人。
第二天早上起床,骆梓青不在。
苏漫一夜好眠,昨晚,她是贴着温暖的肌肤入睡的。
而骆梓青已经洗了衣服,晾在了晾衣架上,站在院子里练功了。
苏漫趴在二楼的栏杆上,问骆梓青,“青哥你怎么起床也不叫我?”
早上比某人多一道程序的骆梓青,深深地叹了口气道,“走吧,我们吃早饭去,准备上山。”
苏漫却问,“青哥,你怎么一点都不想呢?”
骆梓青道,“漫漫,我们还没见过父母,没有领证,我这个人有点死板,也不想你留下遗憾。”
苏漫嘟哝道,“没啥好遗憾的,我早就认定你了呀。”
骆梓青温柔一笑道,“去换个衣服,下来吧。”
在酒店吃了早餐,酒店很美,徽派建筑,白墙灰瓦,繁花映衬下,仿若一座古城。
然而出了酒店,就没有这般美景了。
只有人人人。
进了黄山景区,坐大巴上山排队,等缆车排队,观景台也要排队,到处都是人。
不过这个季节,黄山的景色的确不错,两个人牵着手,也不赶时间,反而一花一木,时时处处,都是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