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目光恳挚的对着胤祐、“八福晋自然收下了、也回了两盒子的绒花钗、”
至于为什么她会同胤禩在一起、
顿了顿、“只是、奴才没想到会这么巧碰见八阿哥、”
只是、听言胤祐始终一言不、仍旧是拉着陈夭夭朝着芙蓉轩去、
“七爷、奴才说的都是实话、”陈夭夭一路上再三的同胤祐如是保证道、
一时回到芙蓉轩,陈夭夭被胤祐一把丢到小榻上,就在她想要抽身再同胤祐解释的时候,肩膀兀地被按住同时也被冷声命令、“别动、给我坐好、”
听言陈夭夭也就不敢再乱动只能听话的坐着、也不知道胤祐是想怎么样、
眼见着胤祐去到门边叫了跟着的小厮到面前说了两句话不知拿了什么、只是回来兀地扯过她受伤的右臂、掀开她衣袖、“斯、”倏忽的、陈夭夭不禁的痛得眉心痛苦的拧成一团、原来胤祐朝她烫伤处撒了药粉,极疼痛的、就像伤口撒了把盐、“这、这是什么?”陈夭夭颤抖着问、
“放心、不是毒药、”胤祐冷着声道、
“我、”听言陈夭夭忙对着胤祐认真解释道、“我、奴才不是这个意思、”
一时、胤祐冷眸看了陈夭夭一眼、又转眸沉默的转身离开、
更晚些时候,眼下陈夭夭已经准备就寝,忽然、门被“咚咚”敲响两声,紧接着外头又是传来漱玉轩丫鬟的传话声、说是哈达那拉氏要陈夭夭马上过去有事情要说、尽管陈夭夭今儿被折腾了一整日眼下已经是筋疲力尽,但听及丫鬟传话还是得从床上艰难的爬起来拖着疲惫的身躯往漱玉轩去,
当到达的时候看见原来胤祐也在,也是与此同时、也见着漱玉轩的伺候丫鬟正撤了紫檀镶象牙圆桌上用毕的汤羹碗碟、就在陈夭夭来到面前按照规矩朝胤祐朝哈达那拉氏行礼福了身后,恰好丫鬟又端了洗净切片的蜜瓜上来,
也就在这时,巴尔达氏也至,“好香的蜜瓜呀!”巴尔达氏进入行了礼后、便忙着如是对着哈达那拉氏满面笑的阿谀奉承道,“奴才方才在门外也就闻得了呢、必是都统大人从喀尔喀捎来的呢、”
听言哈达那拉氏朱红唇角不禁微扬,“阿玛镇守喀尔喀也就这些好处了、”
“要是都统大人都这么说的话、那奴才阿玛可就当真要挖个地洞钻进去了、”
听言巴尔达氏忙又玩笑着对着哈达那拉氏极力的恭维道、
又细数着康熙对哈达那拉氏阿玛的倚重、
“皇上三征准噶尔好容易才收复的喀尔喀只交由都统大人镇守可见这是何等倚重呢、”
“但凡皇上有半点的不放心、都绝不会命都统大人去镇守喀尔喀这要地的、”……
整晚巴尔达氏的嘴就像是抹了蜜、看得出来叫哈达那拉氏极受用、虽尽力克制、却也难掩她眉眼间透出的心满意足的神色、
原以为叫过来只是吃瓜、却不想吃完瓜后巴尔达氏也没叫散、而是、
“是了、叫你们来、还有一件事情、”
瓜果撤后、又换了干果茶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