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身后的女生低道:“潇哥,得快点,活动还有半小时。”
男人点点头,说:“好。”
门被关上,男人取下了所有伪装,把脸露了出来,正是具潇。
他浅笑吟吟,伸手道:“抱歉,刚刚堵车,让您久等了。”
左年站起身,把手在衣服上蹭了蹭,同他握了握,说:“是我耽误您时间了。”
“没有,别这么说。”具潇自然坐下,“左先生,您找我是因为热搜吗?”
左年挺直了背脊,说:“是,我是段百岁的爱人,我们已经结婚快一年了。”
“我知道的,我们之前在年会上见过。”具潇说,“我很抱歉,总是给你们添麻烦,但我和小段总,真的没什么。”
左年把一个金色小猪存钱罐放了上来,板着奶乎乎的脸万分严肃道:“具先生,这种新闻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对于我老公来说,很损害他的名誉,对于我来说,很伤我的心,对于您来说,也不利于您的事业发展。我相信你们现在没什么,但是你们的名字总是捆绑在一起,让我实在无法接受。”
“存钱罐里是六百四十五块五,我还有两张卡……”说着左年把两张银行卡一并掏了出来。
“一张有两百万,一张有七万八,加上我的小猪,一共是两百零七万八千六百四十五块五,全部给您,请您立刻远离我老公,我知道行情价是五百万,剩下的我会分期给。”
左年唯恐自己露怯,一口气把所有的话全部说完。
对面的具潇一脸震惊,看看他,又看看卡:“您……可能误会了。”
左年“刷”地起身,朝具潇鞠躬道:“那么,就麻烦您了,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看到你们的名字绑在一起。”
“左先生……”具潇还欲说什么。
左年已经打开门昂首挺胸地跑了,他想,他终于勇敢了一次,捍卫了自己的婚姻,具潇收了他的钱,应该就不能拒绝他的请求了吧?
晚上左年坐在客厅敲打着计算机,他现在每个月收入不稳定,有时候一万多,最高的时候才三万,如果平均每个月给具潇两万,等等,他会要利息吗?
左年咬着笔头,有些苦恼,如果再算利息的话,应该给多少合适?
别墅门被打开,段百岁出现在客厅口,他一身板正的西装,左手夹着一个金灿灿的猪头,实在和他的一身不搭。
“哥哥!”左年欢喜喊他,丝毫没注意到他夹在怀里的东西。
段百岁坐到沙发上,朝他拍了拍腿,左年乖乖贴了过来:“今天下班这么早?”
段百岁搂着他的腰,把存钱罐举起来,问:“眼熟吗?”
左年无需细看,就认出了那是自己的东西,震惊过后是急切:“他,他怎么给你了?”
“为什么给他钱?”段百岁反问。
不知道段百岁是不是在生气,左年低着脑袋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我,我想他离你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