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战车说是马车,但只要不是傻子,只一看就知道这马车明显不是畜力所带,车尾处喷出的金色离子焰光,无不表明其内中所蕴含的技术远当前时代。
说白了这其实是一架外观看着像马车,其实是一艘高科技飞船。
为甚么说是高科技?
原因很简单,这玩意儿哪怕在完全不符合空气动力学的情况下,却能飞行的比正经的未来飞机乃至飞船都要顺滑如丝,这已经完全不是一个“力大砖飞”能概括得了的反科学奇迹。
当金色战车来到近前,二狗才现这个战车大的惊人,铜马犹如非洲大象一般高大,战车更是堪比三层楼房,车轮亦有两层楼那般高。
不过别看这战车貌似粗大笨重,实则进止好似不受惯性力约束一般,只那车夫一挽铜马之缰,便瞬间停止于二狗身前不远处。
二狗抬眼望去,但见驾车的车夫身长近丈,面目刚毅,身穿细鳞锁子甲,外罩锦绣战袍,双手挽动马缰恰如力士拔山一般,端的是雄俊异常。
四个甲士的身形更数倍于那车夫,身穿重甲,手持武器,待得战车停下,他等便迈着震天一般的步伐,自那车中次第而下。
二狗只从地面的振动幅度就能判断出,这四位甲士每一个的体重都至少在近十吨以上。
这个体重着实有点非人了。
心中疑惑的他细看之下,却才现这些所谓的甲士其实并不是甚么真人,而是钢铁打造的构装傀儡。
四个钢铁傀儡迈着整齐的步伐来到二狗和申阳公近前,其中一个举起一面三尺见方的玉牌,上面刻着一个造型独特的篆体字,二狗甚至不能辨认其所言。
那举着玉牌的钢铁傀儡却忽用金石一般冰冷的声音肃声道:“上喻:近察天人申猴氏子申阳祁者,掳掠凡人壮妇,私孕天人混杂血脉,有秘窥不协之举,干犯盟约条律,论罪当诛!
钦奉紫薇帝君座下贪狼星君浩命,特遣神将太史等四员,刑加钦犯。诛灭其躯,拘拿其魂,永禁天牢,不得有误!”
申阳公听得,却是面色大变,骤然叫道:“吾非有意干犯条律!都是旁边这厮害我,使我误触律法!一切都是他的错!冤枉!冤枉!吾愿但求一死,不得永禁也!”
只那钢铁傀儡却冷笑道:“申猴祁!汝也是名门子弟,莫要作无赖泼皮一般姿态,平白失了气度!且体面些!免得有损豪族名望也!”
申阳公却怒骂道:“直娘贼!耶耶便要被永禁归墟,遭受无边孤寂与折磨,永远无有解脱之日!何来甚气度体面耶?!a#$%a···”
然后申阳公就是一阵污言秽语式的怒骂。
那钢铁傀儡见得申阳公破罐子破摔,却也不再废话,忽然举起一对钢锏,对着申阳公搂头就是一阵猛砸,几下就把这厮砸成了一摊烂肉血泥。
末了那钢铁傀儡又张开手掌,从掌心探出一个喷口,对着申阳公所化的那滩肉泥喷出了深红色的烈焰,眨眼间就将其烧成灰烬,甚至连申阳公身下的石头地面都被高温烈焰烧成了琉璃质。
钢铁傀儡处置完了申阳公,却又转动身形正对着目瞪口呆的二狗,说道:“人间的小子!莫要与申猴氏的天人掺和太深,否则一旦闹出些丑事,申阳祁便是尔的前车之鉴!且好自为之吧!”
对于这钢铁傀儡的造型,二狗心中早大为震惊,只他却问道:“诸位何人也?安敢在此残杀申阳兄?”
不想那钢铁傀儡却大笑起来,笑道:“汝这小儿,身为镇魔真人却不识上神,却不晓得是哪个不长进的天师教得你!且听好了,某家乃是天庭斗部贪狼星君座下神将太史慈是也!”
太史慈?
朋友,伱是认真的么?
二狗心中惊骇更甚,只面上却故作难以置信,问道:“汝自言是太史慈,莫不是汉末时分的那位东莱名将?”
钢铁傀儡傲然道:“然也!”
二狗却叫道:“不可能!汉末距今已有七八百年,汝若果真是那位太史将军,何以活得这般长久?!莫不是真的升天成神了?”
钢铁傀儡哈哈一笑,道:“其中内情自非汝所能知之!若有一日汝能名冠天下,世人瞩目,受得星君看重,或能得授真箓,升阶天外,与本座同列也!”
只钢铁傀儡此话,却是解了二狗心中的一个大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