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曜每天定时的饭菜药品投喂下,陆渝的身体渐渐好了起来。
其他的药吃得少了,陆渝就开始加大了吃润喉糖之类的量,他很庆幸自己只是单纯的着凉而没有上火,因此除了有点发烧和鼻塞之外,并没有嗓子发炎和咳嗽等症状。
带着病气的小长假很快就被秋风吹了过去。
等到京大的学生们带着假期眨眼而过的怨念陆续返校的时候,陆渝的病也基本好全了。
不过,他也遇到了新的难事儿。
看着微信消息,陆渝的脸色不是太好。
[玲:跟何主任约了今天下午的纤维喉镜,结果记得发给妈妈图片]
盛曜收好了保温桶,恰好看到了弹出来的这条消息,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纤维喉镜,陆渝跟他说过。
正思索,便听陆渝“啊呀”了一声。
“嗯?”盛曜上前。
陆渝摆摆手,脸上露出几分焦急和尴尬。
“没,就是忘记收拾了。”
边说,陆渝边手忙脚乱地把四周围散乱的睡衣、围巾、保暖袜等东西收起来。
这算是陆渝的一个小毛病,平日里他的东西和桌面还是能保持得比较整洁的,但需要有意识地去维持。
可这几天里他病得厉害,走个路都昏昏沉沉,自然没有力气再去维持这些“表面功夫”。
盛曜眼前布料飞舞,陆渝一动一静之间,身上总是有股淡淡的,似有若无的香气。
暖融融的,像是冬日里烤出微褐色的焦糖。
“我来。”
陆渝动作一顿。
转过头,低下脑袋,呼吸便是一滞。
盛曜的手掌就在面前,距离近得他能清晰地看到手腕上的的血管青筋。
“我自己来就……”
“不是来不及了?”
刚刚陆渝点开伍玲的消息的时候,盛曜看见了一句“何主任3点去学校门口接你”。
盛曜:“四十五了。”
陆渝张大嘴,看了一眼电脑屏保上的时间。
“那,麻烦你了。”
盛曜也没有说什么不客气、不麻烦的话,而是轻轻“嗯”了一声。
陆渝手指捏手指:“那,我回来请你吃饭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