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謝謝你,要不你還是放過我別讓我復活吧。
他從墓地出來,天空下起了小雨。
非常小,小的難以看見,但密密麻麻的,很快身上就沾滿了水珠,這些水珠滲進衣服里,並沒有那麼好受。
「你好這位先生,要一起殉情嗎?」
上方有把傘遮住了雨幕,也稍微遮住一些太宰治的視線,太宰治沒有看向聲音來源都知道是誰。
「抱歉哦先生,我只和漂亮的小姐姐殉情。」
「我就不可以嘛治。」
「你又不是漂亮的小姐。」
「我可以是。」
「?」
五條悟撇了撇嘴,將傘往上舉了一下,「你在這邊做什麼呀。」
「那邊是墓地,你說呢。」
貓貓心裡當即就開始酸了。
酸澀酸澀的,壓抑著這股酸澀,五條悟哦了聲。
什麼嘛,又去看他啊,一年到頭要看幾次啊,什麼時候多看看自己嘛。
「悟。」
有一些風,有一些雨,有一些聲音。
五條悟腳步頓了頓,舉著傘跟在太宰治身後。
他有無下限,有傘沒傘都一樣。
「我要做一個咒具。」
「你自己做?」
「嗯。」但他咒力不夠,做好後需要五條悟的幫忙。
五條悟不情不願,卻還是應了,「知道了知道了,你決定去復活那什麼人了是嗎。」
雖說是復活,但也不完全是,因為只是靈魂存在著,身體卻不在,就算找個合適的身體,靈魂得以寄存,也和正常人不太一樣。
「嗯,他自己願意的。」
如果織田作不願意,他就不會去做。
五條悟連帶著牙都開始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