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琴酒以外,接触的最多的也就是伏特加了,他哪怕是向负责这几个地方的底层人员打探,也没有得到太多有用的信息。
至于伏特加……
“我怀疑他有人格分裂。”想起记忆里伏特加信誓旦旦的脸,降谷零也只能得出,望月怜人确实经常表现出好似两个人的态度。
酒吧里只零零散散坐了几个人,昏暗的灯光下,几束目光轻轻扫过便匆匆移开。
降谷零刚坐在吧台,邀约者就娉婷袅娜得走来,金色波浪卷披在肩头,如流云泻地,眉眼间风情万种,缓缓坐下,白皙的手臂靠在吧台上,看着与自己拥有同样发色的男人无动于衷的模样,贝尔摩德啧了一声,“真是无趣的男人。”
心力交瘁的降谷零懒散瞥了眼贝尔摩德,“大明星,想要散发多余的魅力就去找你那些追求者。”
“嘿,别忘了,波本,你今天可是有求于我呢。”
紫灰色眼瞳的男人向吧台的调酒师要了杯波本,轻轻晃了晃,酒水在灯光下的碎光如同钻石闪烁,调笑道:”那你也别忘了,你才是邀约者,到底是什么让你产生了我一定要这个消息的错觉呢?”
“口是心非——”贝尔摩德拉长声音,眼角是虚假的笑意,“波本,像你这种言不由衷的男人可不讨人喜欢。”
“像你这种顾左右而言他的女人也不会讨人喜欢。”降谷零利落回怼。
贝尔摩德被呛了一嘴,倒也不生气,“哼哼,同是玩情报的,就不比谁嘴皮子更利索了。”
她直起身子,收起了慵懒的模样,眼神里难得带了份认真。
降谷零见状看了眼离得比较远的调酒师,示意她说话。
贝尔摩德低头,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拨弄着酒杯里的冰球,冰凉的水意仿佛顺着指尖流露到心里。
她状似与降谷零闲聊,压低了声音,“波本,不想被那位注视的话,就收起你多余的好奇心,不要再调查下去。”
降谷零压下心中的波澜,“调查什么?”
“别跟我玩这一套,我在组织里做重要情报工作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地方玩过家家呢。”
降谷零想反驳他不玩过家家。
“总之,他的地位如你所想,确实很高,尤其是在那位的心里,独一无二,不可替代。你冒然打探,万一哪里犯了那位的忌讳,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当然,还有些事,比死亡更加可怕。”
降谷零沉默半晌,贝尔摩德也由着他思索。
“你知道些什么?”
闻言,贝尔摩德又恢复了轻佻的模样,“我知道的可多着呢。”
说完这句话后,贝尔摩德无意透露更多。
她站起身,眉眼如往常一般带着笑意,“好了,今天的约会到此结束。”
离开温暖的酒吧,夜晚的风携带着刺骨的寒意吹向贝尔摩德,金色的发丝被吹得凌乱,昏暗的的夜色藏住了她眼中的忧虑与凝重。
真要说的话,其实在许多年以前,贝尔摩德就‘见过’望月怜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