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虞一聽,頓感無語:「……別這麼自戀好吧,錢我也有的是。」
她爸爸媽媽經常出差,小時候她被外婆帶著長大,性子皮得很,經常出去野,下河游泳玩水、逮蛐蛐螞蚱、進田野撲野貓,各種摔跤受傷,弄得感冒發燒的,外婆疼她,家裡就常備著塞的滿噹噹的小藥箱。
自從上次在學校里經歷一次痛不欲生的大姨媽疼後,她就每天都帶著。
少女抱臂,不高興地癟癟嘴:
「怎麼誰一對你好就覺得別人另有企圖,太陰暗了吧。」
雖然我確實對你另有企圖吧。
不過絕對不是要害你。
她在心裡默默地說。
江北祁無言,低頭垂下眼瞼,修長指尖觸及到藥片的包裝紙,薄唇輕輕動了動。
過了一會,他擰開保溫杯,就著水,把藥片咽了下去。
少年細緻的喉結上下滾動,喝完後,抬手輕輕抹去唇邊的水漬。
彌虞只顧盯著江北祁的喉結看。
……好澀氣。
莫名有點……想摸一摸。
壓住自己心中大膽的想法,她輕輕抿了下唇。
少年察覺到她的目光,鳳眼淡淡掃過來:「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彌虞說。
她忽然吹了聲口哨,歪頭看著他,語氣里不無調侃:
「這位少年,我看你印堂發黑,眼底青紫,看來是血氣不足,要不要再來瓶藿香正氣水?」
「……」
江北祁慢吞吞地重趴下,「謝謝不用了,彌大夫。」
「小江同志,你不配合治療啊。」彌虞開玩笑地說。
「我怕你把我治死。」江北祁說。
「嘁,沒良心。」
少女癟嘴,起身回去了。
江北祁勾了勾唇,心情變好了不少。
他趴下睡了一整個上午,下午到課間時才稍微恢復了點精神,懶洋洋地靠在書本上,塞上耳機聽課。
體育課之後,出了一身汗的女孩子來到后座的飲水機旁接水。
江北祁坐的位子離飲水機比較近,一睜眼,正好就看到了她。
彌虞一頭烏黑長髮紮成高高的馬尾,在身後一甩一甩的,看起來颯爽柔美,聘聘婷婷。
白色校服下擺扎進黑色運動裙里,襯得女孩腰肢細細的,她走過來彎腰按動水閥,金色陽光落在白皙的臉龐上,整個人白淨又惹眼,櫻色唇瓣濕漉漉的,上唇也凝著細密汗珠,整個人像水洗過的櫻桃。
江北祁呼吸忽然變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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