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床头柜上拿了盒烟,拿出一根咬在嘴里。
啪嗒。
打火机点燃。
跳跃的火光,在他眼底照燃,而男人的眼底,一片漆黑,沉冷的没有一丝波澜。
“咋回事儿?”江泽压低声音,问程子修。
“可能,真的出大事儿了。”
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麻烦。
这言琛的反应,明显不对啊!
那么冷静,像个没事人儿一样?
还反问他们,去S国干嘛?
找谁?
摹的。
程子修的视线落在桌上那瓶空掉的镇静剂上,有什么可能在他眼前迅速闪过。
所以,镇静剂,不是短暂的制止言琛?
江泽也意识到了什么,感觉背脊发寒:“老程,小嫂子,不会是……”
“你们不出去?想看我换衣服?”
墨言琛掀开眼皮,面无表情的看他们。
程子修、江泽:“……”
两人木着腿又出去,带上门。
两张脸都麻木了。
安雅抬头,看见两人立刻走上去,着急的问:“怎么样?醒来了没?”
“醒,醒了。”程子修僵硬的说:“伯母,事情可能远比我们想象中,还要严重些。”
“什么?”
卧室里。
男人把烟掐灭在烟灰缸,掀开被子,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走进了浴室。
站在洗手台前,镜子里照印出他身上的痕迹。
暧昧又撩人。
墨言琛抬手摸了摸,漆黑的眼底,看不到任何光亮,一片沉寂。
眼眸低垂下,放洗脸巾的位置,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