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片人看似制作简单,但动作和思维都很敏捷,立即做了一个匍匐贴到地面。
郑熠一脚踢空,心中恼怒,又一脚跺下,就算打不死纸片人,也要在它身上留个大脚丫子印。
那纸片人像是一面抹了油,在地面上滑动自如,郑熠依然没有击中。
呀哈,还挺有本事。
郑熠又瞄了一眼躲在角落的另一个纸片人,狡黠一笑。
md,柿子得找软的捏。
他两步就跨到了这个纸片人面前,一把抓过自己的葫芦,使劲一甩。
纸片人被甩向空中,翻转着缓缓落下。
郑熠刚要伸手去抓,那断臂纸片人从墙面跃了出来,如一脱弦利箭,不知何时,他的一只脚已折成尖刺。
郑熠又猛地一个转身,目光如电,凶狠地将手中的葫芦抛向那断臂纸片人。
断臂纸片人本是全力出击,躲闪不及,直接被葫芦顶到了墙壁上。
那腿部纸刺被挤得弯弯曲曲,看着很是滑稽。
尽管撞击声很响亮,但是葫芦没碎,落地还很稳,沉沉地竖着。
纸片人,没有感觉,不知疼痛,瞬息之间就沿着墙壁上了屋顶,从正上方又对郑熠起攻击。
郑熠依然轻松躲过,只是又现纸片人劈砖。
两块砖的炸裂,已经让房间内一片狼藉,窗户,屋顶上的灯,还有桌上的镜子,都已碎掉。
娘嘞,这是啥野路子。
郑熠看着地上的碎玻璃,竟一时无处下脚。
那刚才被夺走葫芦的纸片人又抱住了葫芦,一步一步向窗户方向挪去。
断臂纸片人似乎很得意,侧着脑袋看着郑熠,准备再次攻击。
槽!
自己好像被压着打!
这怎么能行!
郑熠心一横,踩着地上的碎玻璃就冲了过去。
对面放着他的运动鞋。
顷刻间,地上留下了两个并不明显的血脚印。
郑熠咬着牙拔掉脚上的碎玻璃,穿上了鞋。
断臂纸片人紧追过去,突然在它身上生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就在它接触到地面上郑熠的血的时候,身体接触的部位突然冒起了火星,像是要燃烧似的。
它急忙跳了起来,在空中拍打着烧着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