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气的七窍生烟,骂道:”棒梗,你个小兔崽子,我以前给了那么多好菜给你们吃,你们就是这么对我的?”
“这是一码归一码,借是借,给是给,借东西要还,给东西不要还,你都说了给我们好菜吃,那么就不应该惦记要我们还你。
傻柱叔叔,你借了我家的钱一定要还,要不然我们全家都没法过日子了。”
棒梗说完赶紧回屋去了。
其实棒梗心里明白,易中海不给傻柱介绍对象,哪怕有对象,他妈也会把傻柱的好事给搅黄了。
傻柱这么一个单身大龄青年,天天和他妈这么一个美少妇做邻居,早就迷得没了魂。
哪怕他这一对傻柱,等他妈一回来,傻柱还不是舔着脸讨好他妈。
棒梗对这件事看的很透,才肆无忌惮地偷傻柱的东西,才敢顶撞傻柱。
不仅他看得透,秦淮茹也看得透,贾张氏也看得透,哪怕是易中海也看得透,好不容易有傻柱这么一个可以被吸血的人。
他们肯定要千方百计地吸血,耗干傻柱的一生。
傻柱被气得没法子,气呼呼地去轧钢厂了。
一个个债主来到四合院找他们要钱,阎埠贵直接和阎解成等人断绝了父子关系,声称各人负责各人的债务,他儿子的债务和他无关。
阎解放和阎解旷一气之下跑到南方去了,人都找不到,在十几年后才听说阎解放得了吸血虫病早死了。
至于阎解旷当了上门女婿,后来投机倒把被枪毙了。
阎解放和阎解旷虽然走了,但是债主却还是找阎埠贵要钱,要不然就去学校闹。
阎埠贵好面子,只得向李伟借钱。
李伟也不含糊,直接说:”向我借钱可以,但是你得把房子卖给我,就当五十块钱。”
“我把房子卖给了你,我住哪里?”阎埠贵使劲地摇了摇头。
李伟无所谓地说:”你可以租房子住,我把你的房子分成两间,你租其中一间,每个月五毛钱的房租。”
“五毛?这么贵,阎解成他们的房租才两毛。”阎埠贵不乐意了。
“嫌贵你可以不租。”
李伟掉头就回家休息,没一会儿阎埠贵就敲门说卖房子,并且租李伟的房子。
阎解成见到阎埠贵有钱了,想找阎埠贵借钱还债。
阎埠贵哪肯借钱,把阎解成赶了出去并说:”你都分家了,还找我借钱做什么?你自己的债务自己解决。”
阎解成气不过,清早趁阎埠贵不注意偷了阎埠贵的钱跑了,从此再也没了下落。
阎埠贵见钱没了痛哭流涕,悲伤过度,心脏爆裂而死。
刘海中的脸因为没有及时救治,被感染了化了脓,整天疼的直叫。
债主找上门来,刘海中和二大妈就拿刘光福和刘光天出气,导致刘光福和刘光天都离家出走。
刘光天也去当了上门女婿,积劳成疾不到四十岁就死了。
刘光福坐火车逃票,在爬火车的时候掉了下来被火车碾死。
刘海中整个脸都废了,后来得了破伤风,在痛苦中死去,只留下二大妈把房子卖给了李伟,还了债务回了老家。
易中海没钱赡养聋老太太,于是聋老太太天天找易中海催着要钱,双方矛盾越来越大,最后易中海干脆不管聋老太太。
等秦淮茹找聋老太太的时候,发现聋老太太死在房间好几天了。
棒梗的同学把棒梗拉到一个偏僻的废弃工厂,问道:”棒梗,你说好了还我们的钱,钱呢?”
棒梗直接说:”我没钱,有钱了自然还给你钱,你们急什么?”
“你特么什么态度?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买鱼钩全部亏了,现在都没钱。”一同学厉声骂道。
“你欠钱还有理了?给我打。”
棒梗的同学本来和棒梗没什么交情,只是听说棒梗还钱的时候会多给五毛钱,这才把钱借给棒梗。
现在棒梗不仅不多给五毛钱,还连本钱都不还,他们怎么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