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本就秉承阳山千万年气运而生的道种觉醒者,乃是天罡门上一代掌教虚谷子隔代指认的接班人,我的所作所为,自然也是得到了代掌教师兄的默许。这件道器正是掌教师兄所赐。”
凌凡点了点头,说起话来淡定自若,没人会认为他在说谎。即使凌凡自己不承认自己与天罡门之间的这段因果,但每个人都将自己当作天罡门掌教看待,六道道主如此看,日照神教的深田和美如此看,甚至武砀山掌教天河道君也是如此看。
“既然有天狱道尊他老人家赐宝予你,等于你是拿着‘尚方宝剑’下山,我等哪里敢违背天狱道尊的意志。一句话,日后你在蓉城地区乃至整个大夏做生意,我们后土六道宗不但不会干涉,若有必要,只要凌老弟一句话,我们愿意倾斜资源拉你一把,扶持你雨黎集团做大做强。当然了,前提是你一直坐镇雨黎集团。若是有一天你觉得扶持财阀做生意没意思,回山做天罡门的掌教,那我们便不会再管了。”
畜生道道主袁啸哀代表后土六道宗麾下六大道主的意志,终于表态了。大家都是修仙者,倒是没有商人那样市侩,讨价还价的,说起话来也是十分爽快直接。
“什么叫我坐镇雨黎集团一天,你们后土六道宗就会扶持我一天?”凌凡觉得有些好笑,看来在畜生道道主袁啸哀眼里,自己扶持雨黎集团也不过是一时兴起,说白了就是玩票的。
六大道主根本没搞明白凌凡的决心,凌凡的本意是扶持雨黎集团成为一家可与血色神庭分庭抗礼的大财阀,而不是一时好玩而已。
畜生道道主假装没有听到凌凡说话,自顾自地道:“我听说再过几天,凌老弟就要在九子山九子上清观与青城龙派圣子天元子进行比斗,这件事在蓉城当地修仙界也是传得沸沸扬扬,不知道是真是假?今日老弟恰巧在此,老哥我一时好奇,就问上一问。”
“不错!”
凌凡坐在梨花木打造的太师椅上,伸手轻轻地拍了拍椅子的把手,“早在数天前,龙派圣子天元子就派自己的徒弟向我下了挑战书。书我接下了。这一战自然是不可避免。”
“根据我得到的情报,天元子虽然是我华夏修仙者,不过他所在的师门倒是与血色神庭走得很近,龙派天元子的那位大师兄程云义,甚至是血色神庭新任的十二殿殿主之一。如果这一次你和他比斗,失手将他打死了,不只是龙派那边不好交代,血色神庭那边也是难以善了。”
地部部主王地坤叹息一声,摇了摇头,“我的意思大家和气生财,你有天狱道尊赐予的道器护持,虽然同境之中再无敌手,但是你还没有完全成长起来,还是不要树敌太多了。树大招风,在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呢!深田和美知道吧!此女号称瀛洲修仙界年轻一代第一人,又觉醒了六耳猕猴道种,上次对你下手功亏一篑,痛定思痛后选择与血色神庭沧水殿主麾下二弟子问苍天勾结在一起,你与天元子的比斗,此女也会过来围观。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到时候你可要小心一些,不要着了此女的道才好。”
“深田和美此女很是难缠,就好像是一条滑不溜秋的泥鳅一样,不过我的眼里没有此人的存在,此女败给我一次后,道心上有缺,再见面也不会是我的对手。”凌凡慢条斯理地道来。
“听说凌老弟觉醒的道种传说中的神级?”
天道道主沈若旭忽然笑眯眯地看向凌凡:“别误会,我没有谋夺老弟道种的意思,只是对你觉醒的道种比较好奇,老弟刚刚坐在我对面,言谈举止之间就有一股淡淡的道韵扩散开来,我感觉到这道韵之中蕴含的意志非常可怕,就好像将天地都要毁灭了一样。也难怪瀛洲年轻一代第一人深田和美上次联手他师兄一起截杀你都没有得手,你觉醒的道种,远胜于此女的六耳猕猴道种。”
“深田和美的六耳猕猴道种也不弱,具有洞察人心,万物皆明的能力。”
凌凡哑然失笑道:“我那次对上她,若不是耍了一点小手段,用盘外招破了深田和美的道心,使得此女洞察人心的能力失效,否则恐怕也是难以逃出生天。”
说话间,凌凡忽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心中有些不安起来,“深田和美作为日照神教的圣女,这一下和血色神庭的问苍天走在一起,不仅仅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甚至血色神庭与日照神教日后会选择联手,来对付我。不过现在还看不出太多端倪来,血色神庭十二位殿主也没有动静。这些宗门内的高手几乎是同一时间从地球上消失,去了火星。”
“血色神庭最擅长垂钓天下气运,他们所图不小。”
天道道主沈若旭,言辞之间似有深意,“我们后土六道宗最近得到一些情报,血色神庭十二位殿主之一的绝仙殿殿主程云义已经去了瀛洲,此人不但是血色神庭的殿主,同时也是青城山龙派天元子的大师兄,有了问苍天在其中穿针引线,血色神庭与日照神教未来可能会结成一伙,凌老弟,你可要当心一些。”
“凌老弟身在华夏,背靠天罡门,倒是无惧这些宵小之徒。不过你既然接下了天元子递交过来的挑战书,这些人就好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苍蝇,一下子全部聚集过来,要找你的麻烦。”
人间道道主杨清源顿了顿,继续道:“我的意思,血色神庭与日照神教联手起来对付你,我们不便助拳,毕竟我们和这两方势力除了敌对关系外,表面上还维持着生意上的合作关系。而且宗主现在还在火星上没有回来,如果这个时候我们后土六道宗与血色神庭,日照神教结怨,自身的日子也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