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柒不知道是第几次摘掉头盔躺倒在床上了。
Palpitation的难度跨越太大,总共分为简单-正常-困难-炼狱四个模式,禾柒好久没玩现在连困难模式都打不过去。
闭着眼揉了会儿手臂,她坐起来去拿手机。
Elf:“我没了。”
发完消息她起身拿东西去浴室冲了一把。
换好干净的衣服,禾柒用毛巾擦着头从浴室走了出来。
手机提示灯闪烁。
她把毛巾随意地挂在脖子上,打开锁屏看到了对面的回复。
Monor:“双手已不属于自己。”
Monor:“玩DeadlyBlood吗?”
禾柒回了个好。
Monor:“来游戏房。”
Elf:“给我五分钟。”
禾柒迅速地把头发吹得半干,披了件外套离开房间去找徐莫。
房间门半敞着,禾柒发现老狐狸正躺在单人沙发上休息。
男人仰着头,睫毛软软地搭在脸上。
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禾柒莞尔,放轻脚步走到他身后,弯腰靠近。
然后伸手,放在某人的脸上,拉扯揉捏。
这手感简直太棒,禾柒的眼尾微微上翘。
徐莫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饱满额头。
他抬手绕到禾柒的脑后,往下压了点,亲上她的额头。
禾柒转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徐莫闻到洗发露的味道,清香干净。
他动了下头,恰好蹭到耳朵。
他好奇阿柒是不是和他一样耳朵敏感,毫不犹豫地轻咬上去
。
禾柒本来就被老狐狸湿热的气息弄得有些不自在,耳朵被咬的那一瞬她控制不住地躲了一下。
徐莫察觉到她的异样,纯澈的眼睛睁大了一些。
原来是一样的吗?
禾柒站直就看到老狐狸的眼睛盛着点点星光。
她揉了揉通红的耳朵,故作淡定地怼他:“你是狗吗?”
徐莫依旧仰着头凝望她,随着嘴角上翘,整个人散发出冰雪融化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