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尿了裤子,你又没事凭什么跟着闹。”
胤俄很直接的打断了胤禟的话,只是话里内容让人震惊发笑。
弘昼恍然大悟,所以弘晸趴在那里是因为吓尿了?
胤禟气的不行,弘晸更是直接哭了,他哇的一声,“我没有尿裤子!我没有!”
胤俄敷衍点头,“是是是,你就是被弄湿了裤子,再回来换了衣裳,你没尿!”
弘晸闻言哭的更伤心了,一旁的弘暄欲言又止,但是想到胤俄方才提起的额涅,心里又怕怕的不敢说。
额涅是很疼爱,可上回因为玛法说了他,回去后这半年也让他生活的水深火热,一点郡王府里最娇贵疼爱的嫡子地位可言。
胤禟缓了缓,知道老十是靠不住的,竟然在同一阵线的时候窝里反了!虽然尿裤子丢人了点,但是本能的觉得那追着弘晸跑的獒犬不应该养!
“总而言之,这獒犬不应该给弘昼这样的孩子养,万一出事了呢?”
“怎么出事?不然养得乖巧些再被人剪了毛?”
胤禛脸上冷冷道,望着胤禟带着几分质问。
“四哥!八百年前的小事你记着做什么!”胤禟气得都要跳脚了,“不就是剪了哈巴狗的几根毛吗?难不成你就
是因为这个才故意报复?”
这话有点故意了。胤禛轻呵一声,不惧他的深意讽道,“剪的不是几根,是全身!哈巴狗吓得都不敢出门,饭都不吃差点饿死了!再说养白白的是弘昼,不是我,也足以可见是弘晸的胆子太小了。”
“就是,你看我家弘暄就没有尿裤子。”
胤俄笑呵呵的接话,胤禛胤禟愣是被噎了一瞬。
弘暄红着脸拽他衣裳,阿玛,不要再丢人了!不然到时候传回京城被笑的,就真的是他还有阿玛了。
胤俄不以为然,在两人针对的时候低身和弘暄低语,“想要和那只獒犬玩就别吭声。”
弘暄眨眨眼。
弘昼已经不意外这种结局了,他站在旁边,牵着康麻子爷爷的手一起看戏。等到差不多了,康麻子这才装作斥责的样子,将几人都驱赶走。不过临走前,还特意的留下胤禛说话。
不外乎关于白白的。
虽然事情不了了之,但是狗狗毕竟只是狗,经此一事之后只怕更受旁人的关注。稍不留神上了当惹了祸,白白不知什么下场。或许会牵扯自己,甚至胤禛。
回去的时候胤禛并没有责怪他,只是让常通将白白看好,这一路上就不轻易放出来跑了。对于弘昼,虽然觉得这次恰好帮自己报了仇,但他不会夸只是让他听话,记得跟着年氏等。
弘昼也明白,点着头应了。
这夜来的很快,吃过饭后回到营帐。依旧是三人一同,但弘昼被
分开丢到了另一张悠车上。
悠车类似于摇篮,还可以挂着孩子喜欢的东西。这在许多养育孩子的人家中常见,但都是不足月或几个月的。弘昼在迷迷糊糊地时候睡过两次,没想到大了竟然还有这个机会。
看着悠车边上挂着的花,经历太多窘迫的弘昼伸手摸了摸没有闹。一个人睡也好,不至于被丢下去,也不用非要假装闭眼了。
弘昼听话的没有再骑白白,弘晸也羞着没有再来,一路上也平静了下来。
说是围猎,仪仗却绕着路走。康熙忙得不可开交,胤禛也时常不见踪影,听闻有一回还跟着农民下田去了。说是同行,实际上有几日间断的不见人,每每睡下了才回来又早早离开。
终于抵达了围场时,胤禛是肉眼可见的瘦了下来,反之弘昼之前发育加锻炼的苗条又不见了。整天吃吃喝喝睡睡,大不了就是听年氏说故事,弘昼整个人懒洋洋的。
下了马车得到允许,弘昼在正式扎下小住的营帐里换下一身衣裳便飞到白白的身边。他已经想好了对策,因而和出京一样带着白白就往外面跑,只不过身后还跟着几个侍卫随着。
另一边的弘暄将自己收拾光鲜好看,又把鞭子绑在腰上。他在胤俄的催眠和厚脸皮教育下深呼吸,坐在小马驹上准备去找弘昼玩。
按照打听的方向,是小阿哥狩猎的地方。
才前去不久,便听见欢呼声。弘暄驭马前去一
探,竟是白白咬死一头花鹿放在弘昼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