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嘴边挂着红色的口水,弘昼真的懵了,他左看右看,“那什么东西?”
弘旺低下头,他满脸呆滞的几乎趴在了草上。似乎有点摔了脑子的不适感。看见草地上鲜艳夺目的白色物体和血丝,将其捡起来放在手心上,姿态虔诚又难以置信的呵呵笑,“你,你看这是啥?”
“……”
“呵呵呵,我好像在做梦。”
“嗷嗷嗷……”
弘暟用喊声强烈拒绝梦境的可能性,不用弘昼言语,弘旺绝望的将东西紧握手里,仰天大哭,“我的牙!”
“嗷嗷嗷……”
“我的牙……”
“嗷嗷嗷……”
……
两重奏在此起彼伏,弘昼想表示难过,内心里又很想笑,最后咬着牙根欲哭不哭的样子吩咐底下人,轻轻的把两位主抬走吧。
免得再丢人现眼了。
底下的奴才自然应诺,还有特意扶着弘昼起身帮他捡走身上滚来的草。
弘昼见此连忙避开,“不用了,快去叫御医!”
“是。”
三人热热闹闹的来,又热热闹闹的走。
特意回去一趟拿自行车的小阿哥姗姗来迟,望
着这副阵势惊呆了。
“还玩吗?”
“不玩了罢。”
“那玩什么?”
“布库?”
……
弘暟躺在床上哀嚎,他站得高,因为事情突然的摔跤,所以条件反射的用手去撑了一下。这一撑一摔,手真的是骨折了。
御医替他固定住手臂,他的金豆子一直在掉。
胤禵在旁看着,既心疼又烦躁。再看一边捧着缺牙哭的弘旺,他头痛不已。
康熙坐在一侧,望向弘昼,“说说,怎么回事?”
弘昼自然是如实回答,包括自己的真心建议。他说的都是真话,再加上在草地上打过滚的样子,实在是有辱平日的干净整齐。
不看外伤,弘昼才像是受伤的人。
尤其是红通通的一双兔子眼睛,满眼都是内疚和自责,“早知道我这嘴这么灵光,就不咒阿哥们了。”
康熙嘴角动了动,眼里隐约的露出笑意,“忠言逆耳如良药苦口,这是他们自己咎由自取。”
胤禵闻言也是无语,尤其是弘暟从嗷嗷叫到嘤嘤叫,衣袖都被他拽着又皱又湿的。他自来教育孩子都是爽快男人,这么小气可怜的,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伸手戳了戳弘暟的额头,“你这小子,不会是出来撒野痛快,不想回去读书才折腾的?”
弘暟明显的愣了一瞬,望着胤禵又是哇的一声,“我没有!”
“我月试可是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