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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青木了个话题。
“等回门完,咱们去一趟大相国寺吧?”
“行,做什么?”
“我就不能是活动活动腿脚?好容易入了秋……”
“你看起来像是要活动我手脚。”
年轻夫妻的声音远了些,文夫人才拉着虞国公从角落里出来。
她似乎很是伤怀,面上犹自有泪。
“妾是管不得老大了,妾尚在,他便要郡主出来招待,是瞧不上妾的出身么?”
“是,郡主高贵,但妾也是国公夫人啊,怎的就不成了?”
虞国公一边给她擦泪一边哄。
“也不一定是为此啊?松嘉檐那后生似乎就是来寻阿弥的,那自然是阿弥出面好些……”
“可贪睡成这模样,半晌不出门,这就是招待的礼仪了?”
文夫人委屈,“这是丢咱们虞国公府的脸面!老大胡来,妾原指望郡主管管他,没想到这两个孩子一道儿地胡来!外人还在就举止这般亲昵……”
她原是想攻讦姜弥举止不端,但不知道哪个词竟然让眼前的人怔了怔。
“若是和贺缺亲昵……想来她父母也放心些了。”
这位一贯看贺缺不顺眼的绣花枕头国公爷不知道是被什么触动到了,宽容地拍拍文夫人的肩。
“年轻孩子,仪娘操心太过了!你我二人年轻时候不也一一的糊涂账?没必要计较这许多!”
他似乎是很满意那两个人的互动,捻了捻胡子,笑起来。
“有感情好啊!”
“仪娘就不必操心这两个孩子了,今日晚膳用什么?我出门一整日,还没来得及瞧瞧……”
婚就开始的波折到此方告一段落。
三朝回门的时候称得上顺遂,除了姜暮又黑着脸拉过来贺缺,威胁了他一通好好待姐姐,虞国公夫人不知怎的消停了几日,姜弥除了给她请安之外并没甚么事,便联络了大相国寺的主持,说几日后她启程去祈福。
没人怀疑。
姜弥常去佛寺参拜,又捐功德修庙修金身,这是燕京人尽皆知的事情。
——如果不是姜弥又一次从梦中惊醒的话。
她面容上全是水痕,一抿竟然分不清是泪是汗。
夜里起了风,豆大的雨点一阵一阵地打在窗户上。
旁边贺缺闭着眼睛,呼吸匀长。
女孩子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
……她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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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