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势地转移话题。
乍一听到有人说起自个儿,油女「啊」了一声,慢了一节拍,奇道:“我?”
“没错。”她顺势地从车里取出行医木箱,风轻云淡地朝油女招了招手,指了一指不远处的一块空地,并且走了过去,“至少你浑身是伤啊?莫非你不觉得疼痛吗?”
不说还好,一说……油女龇牙咧嘴,迟钝地感到疼痛一、二,却干巴巴地道:“还、还好!这、这伤全是表、表层,没有伤到骨、骨、骨头——”
磕磕碰碰地,油女艰难地笔划。
她听得也吃力,隐隐地察觉到……貌似这位少年好像是
结巴?
“你说话……?”她说得隐晦。
油女僵了一僵,微不可闻地低下头去。
看来,油女的确是结巴少年。
但是,无妨。
她跪坐于地,先对柱间说:“哥哥,稍等一下,我想替油女包扎伤口。”
柱间立即道:“你不说,我会也请求你帮忙的。”
随后,柱间和桃华将马车安顿好,乖乖地站至一旁,等待她和油女处理好伤痕。
她拍了一拍脚下,再对油女招呼道:“过来,坐这。”
油女便听话地走来,坐下。
照旧地,她打开行医木箱,取出若干纱布和一只药瓶。
她先将瓶盖拿下,从药瓶里倒出药粉,并涂抹在油女大大小小的伤口上,再用纱布将伤口仔细地包扎稳固。
期间,油女对药瓶一物特别警惕,活像那不是药瓶,而是毒瓶!
见状,她好心地解释道:“这是止血药,用来止血和消炎,效果不错,你若喜欢,回头我再制作几瓶,免费地送给你。”
油女:“……”
油女惊奇极了,只觉对方手法之娴熟,令人目不转睛。
不不不!
难道不是该质疑何谓「止血药」吗?!
药?
止血药?
新鲜的词儿,为何不曾听过?
“好了?”
这时,就听柱间的声音适时地问起。
“好了。”她说。
油女也睁大双眼,脱口而出道:“这、这药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