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晏初看在眼裡,只覺得自家對象又可愛又好笑。
「我就說嘛,學霸長這麼帥,人又聰明上進,對象怎麼著都不可能不好看,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機會能見一面。」
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葉然吃了半天,飯菜才吃一半,就有點吃不下了,扭頭看著陳晏初。
陳晏初見狀,把碗裡的肉挑出來讓他吃完,就自然的把剩下的飯菜倒自己碗裡接著吃。
季修銘眼睛都看直了,半晌才愣愣的說:「你這樣照顧你弟弟,對象不會吃醋嗎?」
話一出後,葉然臉上剛剛下去的紅暈再次爬上了臉頰。
陳晏初笑了笑:「不會,我對象人美心善,大度的很。」
這下直接紅到了脖頸。
當著外人的面,這麼隱晦又直白的夸自己,怎麼這麼讓人羞恥?
葉然心裡有些抓狂。
季修銘點點頭,也是,學霸的眼光,總不會差。
抬頭看了一眼葉然,好奇道:「你臉怎麼紅了?」
葉然張了張嘴:「天。。。。。。天熱吧。」
是嗎?
季修銘看看自己身上的外套,心裡琢磨,可能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吧?
直到吃完飯,三人各自回各自的教室上課,葉然腦子還有些暈暈乎乎的。
下午上課狀態不佳,上完課,被當堂的老師留下。
這節課剛好是諸瑾天的父親諸長松的課程。
諸長松本就是京市遠近聞名的中醫聖手,恢復高考後,中醫學一直找不到合適的老師,就特意聘請了諸長松為代課老師。
等其他人都走了,葉然為自己下午上課走神感到羞愧,在諸長鬆開口前,主動承認錯誤:「對不起,老師,我上課走神了,以後一定會認真聽講的。」
諸長松擺擺手:「沒事,我不是要和你說這個。」
葉然抬起頭看他。
「你基礎還算不錯,人也聰明,但和他們幾個比起來,經驗尚且不足。」
「王碩和瑾天一樣,都是自小在家裡耳濡目染,從小就在醫館打雜,雖然沒有直接上手過,但這些閱歷和見識,足夠他們充分的去理解書上的內容。」
「峪深就不用說了,他沒陪著方老爺子下放的時候,都可以替我坐堂問診了。」
「潮遠以前一直都是大夫,只有你,理論不錯,但經驗不足。」
「我覺得你是個好苗子,所以,想問問你,周末的時候,要不要抽空去我那醫館當個學徒。」
葉然聽到這,臉上一喜,正要說話,就聽諸長松繼續說:「當學徒呢,依然不能直接給病人看病,但其他人問診的時候,你可以在旁邊打雜,並且多看,多聽,多思考,多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