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搞不懂,竟还有人提出这种要求。
该不会是这些日子下手太重了,将这厮给打傻了吧?
要真是如此,司马氏赎回一个傻子,怕是就有的乐子看了。
没有龋心司马氏赎回一个傻子会对他们如何,反正他们是贼盗,司马氏更是远在咸阳,又能将他们如何?
“狱掾,这司马公子该不会是……脑子被打坏了吧?”
同样颇为狼狈的刘邦用手臂拱了拱曹参,声道。
曹参看了看司马欣,又看看不远处的楼船,若有所思。
“司马公子,莫非……认得那楼船之人?”
曹参想了想开口问道。
这些日子,司马欣见到他就是横眉怒目,恨不得饮其血食其肉,所以一般情况下,曹参也懒得热脸贴冷屁股。
落入贼盗手中险些丢掉性命,曹参知道,就算这次能够逃得性命,也彻底的是将司马欣给得罪惨了,他也无所谓了。
反正已经这般模样,最差还能如何
司马欣是咸阳的贵族,秦时明月也是出自咸阳,如今司马欣这般模样,却由不得曹参多想几分。
“当真是‘秦时明月’?”
();() 果不其然,还是仇恨最能激发一个饶心志,听到曹参的话,原本还有些呆愣的司马欣瞬间回过神,一脸惊喜莫名的盯着曹参。
“确是‘秦时明月’的楼船,只是……主人似乎是两位少年郎。”
见到司马欣如此,曹参心中有谱了,司马欣应是见到“秦时明月”的旗号才会如此失态。
秦时明月如今是人尽皆知,又起与咸阳,司马欣贵为司马氏的嫡子,或许跟秦时明月的主人很熟悉。
可是,如今那船上出现的是两个少年郎,想来也不会认识司马欣。
不认识司马欣,自然不会愿意拿出钱帛将他们救出囚笼,即便是秦时明月中人又如何?
又何必表现的如此欣喜?
“正是,正是,是两个少年就对了,就对了。”
司马欣得到曹参的肯定回答,也不让人打他了,两眼放光的兴奋连声道。
“对了又如何?难不成那两个少年还能给你钱帛赎取性命不成?”
先前推搡司马欣的壮汉,冷笑道。
“那两个少年吾认识,只要见到吾,定能拿到赎金,且赎金要远超去往江陵吾之叔父所给。”
司马欣急声道。
“汝看吾等像是傻子么?看看那两个少年身边的护卫,汝这厮逃了,吾等安有性命在??”
另一个壮汉一巴掌打在司马欣头上,对着嬴高等人扬了扬下巴道。
骤然挨揍,司马欣不由得对其怒目而视。
“看甚看?若是再有些别样心思,吾现在就将汝等弄死。”
壮汉圆瞪着豹眼,毫不客气的喝骂道。
“几位大兄,既是如此吾可让这二人之一前去送信可好?秦时明月乃巨商,吾可将先前所应钱帛加之双倍,
如此几位也不需前往江陵,只需将先前答应首领的钱帛交给首领,多余钱帛几位好汉自己得之,其不两全其美?”
司马欣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连忙赔着笑道。
真要到江陵,自己那族叔愿不愿意出那许多钱帛赎回自己性命,实则司马欣也没多少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