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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钳。”
殷九珑递上钳子。
伏衡华将狼牙一颗颗拔下。
随后,殷九珑以净水浸泡,仔细净化擦拭。
“剥皮刀。”
殷九珑递上黑色短匕。
伏衡华小心划开皮毛,真元顺着狼尸结构,将整张皮毛完整保留。
“剔骨——”
没等伏衡华说完,殷九珑继续递上工具……
她家学渊源,解剖兽类宛如吃饭喝水一般。
伏衡华看了她一眼,继续埋头干活。
就这样,在二人合力下将玉霞山内的一具具狼尸分解。
虽然殷九珑自称,此行不要收益,保命即可。但伏衡华为人大方,还是挑选几张完整狼皮赠她。
“这些狼皮适合做皮甲,你自己用‘太阴化灵法’洗练后,找人裁制吧。或许,你自己也会灵衣法?”
殷九珑摇头:“我研究道法、剑术,对炼器一窍不通。”
收起其他东西,二人返还据点。
何仙音此时已调息完毕,三人再度开始在玉霞山搜罗。
伏衡华有心引导下,三人找到狼窝,并现那处聚云阵。
“姨母,关于玉霞山下,您当年没有探查吗?”
“查过,但当年我们探查时,并无现——”
望着至少两千年岁月的阵法,何仙音松口:“好吧,当初检查没有太仔细。和你母亲那次,我们专注研究面。是前面几次,与你其他几位姨母来时,用土遁和通术搜查下。”
当时,诸女并未在下现大型灵脉节点。于是,她们专注研究表和空中。
就连贺云卿来此,也以灵觉感知推测:霞宫应该隐匿在洞福,在空中。
伏衡华比划“聚云阵基石”到狼窝表的高度。
“覆洲之时洪水来犯。如果灵土、浮木冲入玉霞山,在山体表面积覆一层。那么我们如今所看到的玉霞山,实质上只是后来推砌的伪装层。真正的玉霞山建筑,应该都在下,如这座聚云阵一般。姨母,按照这个深度,能不能施法把面削掉?”
何仙音手一指,音波震开层,草土石不断飞扬,将这片山生生削去三丈,露出半径五里的巨大深坑。
深坑内,除最开始的聚云阵,还有两座聚云阵残骸暴露在外。
“果然在下。”
突然,伏衡华看到三座聚云阵周围的土壤色泽和表草皮下的土壤不同。
伏衡华思忖后,又请何仙音出手,把不远处的一座山头挪开。
然后,他跳入山体挪开的深坑收集土壤。
殷九珑似有所悟,将玉霞山各处山丘表层的土壤收集,主动拿过去给他对照。
两相对比后,伏衡华终于下判断。
“土壤果然有问题。咱们所见的这些‘玉霞山峰’是后来挪过来的。真正的玉霞山体埋在层之下。姨母,你用尽全力,需要多久才能把这些‘假山’挪走?”
何仙音眺望远处起伏的一座座青山,迟疑道:“我对搬山法涉猎不多,恐怕要废一番手脚。少则半月,多则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