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本就凝重的氣氛越發的凝重了起來。
焦黑的阿婆站在這條小路上,兩邊都是廢墟,它的籃子裡也烏漆嘛黑,裡面裝著的也是烏漆嘛黑的東西。
它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一雙麻木死寂空洞的全黑眼睛看的人骨頭冷颼颼的好像漏風。
葉辰頤看著這個阿婆,厲鬼領域瞬間張開,把旁邊的障礙物給挪了個地方,相當於開出一條的路出來。
葉辰頤走到另一邊,不打算從這個阿婆面前經過。眾人猶豫了一下,紛紛跟著他踏上了另一邊。天塌了高個的頂著。
葉辰頤沒說話。
只要這些人不在他背後搞事情,或者拖他後腿,跟著就跟著好了。
然而,等他踏上另一邊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腳底下再次出現了一條一模一樣的路,然後抬起頭來,那個阿婆又在前頭了。
不、不對。
是多了個一模一樣的阿婆在前面。
眾人有點慌。
有人開始焦躁道:「他到底行不行啊?別只是看著猛吧?」
「要不然還是大家各走各的?說不定還能找一點找到線索拿到屬於自己的車票,然後早一點上列車。」
不過說這種話的人自己沒有動,反而是目光期待的想看著別人去嘗試。很明顯的打算去慫恿別人先上。
不過能夠在全球詭異活到現在的人,沒有幾個是傻的。
葉辰頤對後面那些人的話充耳不聞,他細細琢磨著,看來,不從這個阿婆這裡過是不行了。
如果再偏移道路的話,說不定會出現更多的「阿婆」,到時候原本只用對付一個,到後面可能要對付一群。
怎麼想怎麼划不來。
而且,別人死了變成鬼怪,還能夠保持著生前的記憶,只不過如果自己的理智不夠強的話,那絕對會墮落成為真正的鬼怪,從此之後喪失為人的資格。
自己死了就徹徹底底的淪為厲鬼。
從一個人變成一個只知道殺戮、嗜血的怪物,怎麼想怎麼覺得虧,和死了根本沒有任何區別。
更何況他還是個黃花大夥子,他還沒結束處男之身,這麼一想就更虧了。
葉辰頤頓時心裡做好了打算,立馬就付出了行動。他除了在小徐的事情上磨磨唧唧,其他的事情還是雷風厲行的。
直接走了上去。
阿婆站在小路的中間,葉辰頤走過去的時候,它定定的看著葉辰頤,就在葉辰頤猶豫著要用菜刀剁它、還是用布布把它吊起來、還是用觸手直接吞掉它的時候,它裂開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它從中間裂開了,當然它只裂開了一半。中間開始翻滾著伸出了密密麻麻的焦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