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儿见状,却是失落地低下了头。
见此清醒,叶绮凝若有所思。
似乎。。。。。。
也并不是真的神女有情襄王无梦啊。
不过这般儿女情长,暂时还是要抛在脑后。
曾辽带叶绮凝到了议事厅。
没了外人,他这才正色。
“家主,那叛徒又有动作了。”
叶绮凝点了点头。
“你说那叛徒,该不会就是刚才的徐默年吧?”
曾辽一愣,失笑着摆手。
“怎么可能,阿年那孩子和我的亲子无异,家主莫要说笑。”
叶绮凝也不过是随口试探,见他反应,忍不住莞尔。
“看不出,曾先生还是个大善人。”
曾辽哈哈一笑。
“家主说笑了,其实我与阿年的父母也算是旧识,收养他也是情理之中。”
原来如此。
叶绮凝并没有多做了解,毕竟是旁人的家事。
她点头,将话题引回了正规。
“说说那叛徒吧。”
曾辽这才正了神色。
“方才阿年跟我说,账目对不上,果不其然,去年有一笔很大的支出不在账本中,这笔钱财,是另一个账房钱顺算的。”
听到这里,叶绮凝猜到了。
“你说的叛徒,就是这个叫钱顺的?”
曾辽点点头,有些怅然。
“钱顺他,跟在我身边三十多年,我最开始也是不想怀疑他的。可是。。。。。。”
曾辽眉宇间有些失落。
这不仅仅是下属的背叛。
还是兄弟的反目。
叶绮凝无从安慰,只能沉默片刻。
“但也不能仅凭猜测就给人定论,可有证据?”
问完,曾辽正色:“自然是有的。您瞧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