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众人多不服尔,战场之上,最忌讳这种将官不和啊!”
“是啊!”李旻附和他,心中恍然。
毕竟他和曹操也算是好友,对其人的能力还是了解一些的。
士兵们手持兵刃,却并未穿着铠甲,步伐还算整齐地向前迈进。
在渡河之时,河水滔滔,士卒们一边小心翼翼地前行,一边热切地交谈着。
“恁都瞅瞅,咱这一路走下去,那指定能立个大功。”
“可不是咋着,跟着咱大人,那往后的日子可有盼头喽。”
“等跟那孙坚将军碰着面喽,咱这天下的局势说不定就得大变样儿。”
……
然而,他们并没有注意到。
在河对岸二十里外的紫云山山顶,有数十人正静静地伫立着,密切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山风呼啸,吹动着众人的衣衫。
为那名儒士打扮的中年人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忧虑与急切。
他身着一袭青灰色长袍,腰间系着一根黑色腰带,头上戴着的是二梁进贤冠。
他的面容清瘦,留着一撮山羊胡,手中拿着一把羽扇,不时轻轻摇动。
此刻,儒士眉头紧蹙,额头上的皱纹仿佛刻画出他内心的焦虑,开口道:“将军,半渡而击,可以大胜,这些贼子必将埋葬于此。
此乃兵法之妙策,不可错失良机啊。”
闻声,那名冷酷的将军依旧神色淡然。
将军身材高大挺拔,身着黑色铠甲,在夕阳下闪烁着冷峻的光芒。
此人的脸庞犹如刀削般坚毅,轮廓分明,剑眉斜飞入鬓,一双深邃的眼眸犹如寒潭,透露出无尽的冷酷与威严。
他微微抬眼,望向远方正在渡河的大军,淡淡开口道:“不用,等他们全部渡过河,我再出手,这样才能把他们一网打尽。”
儒士闻言,愈焦急,连忙劝道:“将军,万不可轻敌啊。
他们虽然只是郡兵和招募的士卒,但也有数万之众。
若是全部渡过汝水,我们再出击,又岂是对手?
万一对方破釜沉舟,背水一战,我军必将陷入苦战,后果不堪设想。将军当思之慎之啊。”
将军却不为所动,语气坚定地说道:“使者无需忧虑,某自有计较。吾之决策,必有其道理,此战,我军必胜。”
“你,你这是居功自傲,你这是狂妄自大。”儒士气得满脸通红,指着将军说道:“不听好人言,若此战有参差,我必上本奏你!
哼,到时候看你如何向国家交代。”
“此等宵小,也有让某的可能?”
将军嘴角轻轻撇起,丝毫不为所动,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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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万大军,一日之间并没有全部渡过汝水。
李旻便安排先锋张安带领兵众,在汝水边安营下寨,待明日大军全部渡过汝水,再行禁军。
见颍川太守如此胆小,孔伷不禁微微一笑,手拿着一卷书,带着几个亲信的儒生从事和几十名随从,寻一处清爽地,开始高谈阔论,论天下大事起来。
“所谓手中有刀兵,心中有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