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彻鞭子一扬,直接抽在他脸上。
“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
“你身为武人,身为庇护雒京西北门、在大殿上口口声声要诛贼的武人。”……
“你身为武人,身为庇护雒京西北门、在大殿上口口声声要诛贼的武人。”
“面对贼头登门,不曾愤而拔刀,反而畏缩不前,来教皇族做事。”
“我问你,你还是大夏的将领么?你还有军人的骨气么!?”
阎成心中万般不服,咬牙道:“末将也不过是权宜之计,暂作拖延罢了。至于钱红雪之事,不过一女子而已……”
啪!
周彻又是一鞭子扫了过去,在他另一张脸上也打出一道血痕。
“不过一女子?”
“女子又如何?她属本殿所有!”
“几时轮得到一条贼觊觎,又几时能轮到你这断脊匹夫做主送人了?!”
言讫,周彻长鞭第三次甩动,直砸在他脸上:“滚下去!”
阎成满腔恨意,但他不敢躲,更不敢拔刀。
身为武人,自当为皇家卖命。
尤其,他的部下还属禁军序列当中。
禁军所有封赏、俸禄,皆由皇室直出。
因此,底层士族对皇家最是忠心。
一旦对皇子拔刀,那他就完了。
他手下的人会立马跟他撇清关系,唯恐被牵连。
除非,他放着将军不做,想去做贼了。
只能,含恨后退!
扫退阎成,周彻冷漠下令:“将此贼所有随从全部拿下,剁碎了喂狗。”
“至于他本人,本殿面前拔出刀,斩其手。”
“出口不逊,割其舌。”
“至于狗命,暂且饶了他,免得他人说本殿气量太小,容不得贼使!”
“是!”
盖越甄武当即难。
帐外带来的那些披甲高手,也是一拥而入。
郭登林怒吼:“周彻!你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