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拐著我跟你一起睡覺的時候可沒見你想著傳出去影響我清譽。」
「有嗎?」
容淮安一臉無辜。
「那時候我不是想著公主勞累,憂心公主睏乏,為你找個休息的地方麼?」
休息的地方就是他的床上?
謝明蘊發覺這人越發,索性自己說不過他的無賴,便沒再理他往府里去了。
容淮安笑了一聲跟上她。
「近些天很忙嗎?」
入了府內,謝明蘊忽然想起這幾天連謝明則她都沒怎麼見過了,這一個兩個都忙得這麼厲害?
「不忙了。」
容淮安搖頭。
前兩天他趕著把容府的事情處理完,今日下午才算歇了下來。
本身他是要入宮去找太子的,沒想到在半路上碰到了謝明哲,雖然傷了他,但回程他也不放心,於是便一路送了謝明蘊回來,剛好趕在她前一步到了公主府。
「日後你出去多帶些侍衛,不是有太子送過來的侍衛嗎,出行都帶上。」
「只是從皇宮到公主府這麼短的距離……」
「那也不行。」
容淮安正色搖頭。
「再短的路也有一盞茶的時間,還是要多上心些。」
謝明蘊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勁。
「是發生什麼了嗎?」
容淮安搖頭。
「只是覺得一切小心為上。」
這倒是這麼個理。
謝明蘊又問。
「既然不忙,為何這幾天我都沒看到太子哥哥?」
「我是不忙,但太子這幾天的確忙的厲害。」
容淮安看她疑惑不解的神色笑了笑。
「你是忘了當時南湖的和親一事了嗎?」
「怎麼可能忘……你是說南湖又遞了國書要聯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