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有相公在呢。”
徐鹤似哄小孩那般,轻轻抚摸她的脑袋,嘴巴低声哄着。
她的头枕在健壮的手臂上,俏脸贴在那宽厚的胸膛,一股十足安全感油然而生,忽而觉,这雷鸣声也没那么可怕。
“相公,你知道我为什么害怕打雷吗?”
徐鹤摇头,“不知,娘子可愿道来?”
陈怜陷入短暂的回忆,“以前我小时候一人睡在杂物房,每当打雷下雨时,那挂在窗户的烂布就会飘起。”
“这时,若是一道闪电袭来,就会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站在窗户盯着我,我吓得坐起身哭闹,却没有人能听到,最后缩在被窝哭了一晚上。”
闻言,徐鹤泛着一抹心疼,“为何不将烂布拿走。”
“哎,那是养母用来做抹布的,每当需要就剪下一块。”
“那日与我爹讲后,她死活不愿意,隔几日后,又是一场大雨,我爹不管她如何撒泼,将烂布放到厨房。”
“娘子,你已无需再害怕了。”
“嗯~有相公在,我哪里都不怕。”
这时,外面传来噼里啪啦的雨声,豆大的雨水。滴落在瓦片上。滴铛铛的脆响。
“娘子,春天要来了。”
每当冬后的第一场大雨落下,也就预示着春天的来临
“是啊,过一段时日就不会那么冷。”
随后,陈怜再次说道,“相公,我们何时出摊?”
陈怜从年节前已经在家中待了十余天,此时早已觉得无味,甚至开始懒散起来。
“明日便是上元节,过完后,我们再出摊,届时我们去放花灯,看烟花,猜灯谜如何?”
闻言,陈怜满是激动,睡意全无。
”相公,我睡不着了。”
“我也是,既然闲来无事,倒不如。。。”
陈怜伸手往他腰间软肉掐了掐,徐鹤倒吸一口凉气。
“娘子,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哼,就知道想男女之事,可否正经一些?”
徐鹤凑到她耳旁低声轻语,“娘子言之有理,只是,每每你都很投入不是吗?还将大腿勾我腰上,不让我离开。”
那低沉浑厚的声音,加上那呼出的热气,吹拂在她那敏感的耳朵,让她俏脸不由的红了几分。
“你。。。你骗人,人家才没有呢。”
“是吗,那我们试试。”
徐鹤抓住她的手腕举到脑袋上,欺身吻了上去,撬开她的贝齿,那高凸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将那甘甜的汁水吞入腹中。
两唇分开,一道闪电再次划过,那闪电带来的短暂亮光,让他依稀看到陈怜那眼含春水的眼眸,他心底清楚,自己的娘子动情了。
他不禁问道,“娘子真美,娘子需要我吗?”
“需要你,需要相公。”那软糯糯的声音格外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