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湛闻言,讽刺一笑:“倘若赵永贞寻得真爱,我还能夸她一声好眼光。”
闫巍宗身居高位,从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即便明媒正娶了赵永贞,可用战将性命换女人的名声毕竟不好听,两人间还是有了间隙,西灵山也隔三差五便多个姨太太。
“且不提那些姨太太,闫巍宗可是个荤素不忌的,与自己的养妹纠缠不清,他先前生的两子,皆是出自养妹闫处信,两人青梅竹马的感情,又如何弱于赵永贞?”
霍湛说的慢条斯理,可言语间的悲凉和自嘲却是遮不住的。
若说赵永贞拼尽全力,甚至不惜杀害亲子,得到的是一心一意的完美爱情,那也就罢了,可偏偏她做了这么多,换来的还是这样的结果,一个不忠不贞,朝秦暮楚的男人,不止对赵永贞来说是痛苦,对霍湛而言更是一种极大的讽刺。
云楚又红唇紧紧抿着,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心头有些酸涩。
这番话,完全是霍湛剖开了心中的痛楚,完完全全呈现在她面前的。
每个字,每句话,都无疑是扎在他心间的刺,稍微一拨动,都刺痛不已。
云楚又忽然捏了捏霍湛的手,后者垂眸看她,却看她掌心躺着一枚熟悉的银戒指,微微一怔,这是他在当“姜砚清”时,拿来糊弄宋桂英的东西。
霍湛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睫轻颤:“我以为,你已经扔了。”
“戴上。”云楚又示意他拿起,旋即把手指放在他面前。
霍湛静静看了她片刻,心头软如春水,依言把戒指戴了回去,朴素的银戒戴在她纤细的手上,指甲圆润粉白,竟将这简简单单的戒指都衬出了几分华贵。
这时,霍湛把自己的手同她的放在一起,一模一样的银戒,一大一小。
原来,他也一直没有摘下来过,明明起初只是为了得到一个掩护,做的一场戏,可不知为何,他从未想过要摘下来,原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往日之事皆是苦,未来之事我会尽力许你圆满。”
“霍砚清,别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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