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和这个怪物死磕啊,田乐安心中哀嚎。
如果时间能重来,田乐安绝不会和陈平结下这么大的仇。
但现在他说什么都晚了,陈平明显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不可能跟他和解的。
原定西十分钟的课,上了两个多小时。
陈平看了看表:“时间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这时候师生们才现一堂课上了这么久,九成九的人都觉得意犹未尽。
景泽国起身道:“陈教授在台上站了两个多小时,还治好了一位武道大师,己经很累了。”
“大家今天就放过他,以后还有机会。”
说到这里,景泽国笑眯眯的问道:“陈教授,我现在正式代表全校师生邀请您,担任我们海城医科大学的副校长一职,可以吗?”
闻言,田乐安大吃一惊,连忙起身道:“不可,他凭什么担任我们学校的副校长?”
他己经和陈平结仇了,而且陈平和景泽国是穿一条裤子的。
通过这堂课,无数师生见证了他当场治好一位武道大师的奇迹,让他的声望如日中天。
要是陈平当了副校长,以后还有他好日子过吗?
和田乐安统一战线的几个学校高管也想到了那种不妙的后果,都跟着附和了起来。
“对对,他太年轻了,不配当副校长。”
“我不管别人,反正我是不同意。”
“他医术还行,医德不行,难以服众。”
原本田乐安那一派的人是不少的,可现在能坚定的替他说话的,就剩下了三个人。
其余的几个人都选择了沉默。
世界上没有那么多意志坚定的蠢货。
陈平的医术他们亲眼见证了,就算他不当海城医大的副校长,以后在医学界也是泰山北斗。
为了田乐安和侯家,往死里得罪他,值得吗?
陈平多大,田乐安和侯家的顶梁柱侯瀚溥又多大?
等侯瀚溥死了之后,陈平就是华国医学界执牛耳的存在。
田乐安这次又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陈平轻笑道:“我本来是不想当这个副校长的。”
“前阵子岭南医科大学的终身名誉校长詹佑济詹老,想请我去执掌岭南医科大学,我都没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