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厂长骤然一惊:“您,您这话是怎么说的?”
钱主任低声道:“今天你请我喝酒,还给我包了这么大个红包,不就是让我审批你们啤酒厂的项目扩建规划书吗?”
“我再告诉你给内部消息,林氏奶厂也要扩建。”
“而且他们的规划书都批了下来,土地竞拍资格证都拿到了。”
“你想想,如果齐少到时候也参与竞拍,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
钱主任这次说的,可是真真正正的内部消息,一点没掺杂水份。
因为原则上来说,谁家的规划书过审了,拿到土地竞拍资格证,在拍卖之前是要保密的。
这些密切关注着齐家和陈平争斗的工商业协会内部人士,和商界的大小老板,不乏分析帝。
很快就有人想到了其中涌动的暗流。
王厂长愣了好半天,大脑快运转,他越想越害怕。
他可不想成为被大浪拍死的小虾米。
想到这里,王厂长忍不住打了哆嗦。
他连忙起身敬了钱主任一杯酒:“钱主任,大恩不言谢,这杯酒我干了,您随意!”
听到这样的议论,隔壁包房的花彪脸色阴沉,嘴里的极品剁椒鱼头都不香了,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
陈平抬起头,什么话都没说,脸上也没啥表情,就那么淡淡的盯着花彪。
花彪被陈平看的心里毛,嘴角抽了抽,表情讪讪的坐了回去。
花彪比大多数女人长的都漂亮,看上去好似柔弱可欺。
但跟因此而轻视他,跟他产生过冲突的那些道上的杀才,都得到了铭刻灵魂的深刻教训。
如果能给这帮人一个重来一次的机会,他们宁愿得罪段裴龙,都不愿意得罪花彪。
段裴龙生性刚猛,讲义气,爱面子。
和他起了冲突,摆个茶,服个软,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花彪却性格阴损毒辣,睚眦必报,像个死太监。
花公公的大名,可不是白叫的。
不把对手弄得吐血跑路,他就不会轻易罢休。
有时候段裴龙的面子他都不给。
也就是陈平能稳稳的压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