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说着还望窗外的夜空看了一眼,月还是半圆。
“那便不说了,我们走吧。”
“不出半年,你家主子必定丧命!”苏灿朝老者沉声说道,说完便起身站了起来。
白老者朝后面两名黑衣男子挥手道“给些钱叫他们滚。”
话音刚落,屏风后面突然传出一声闷哼,白老者立即皱眉,后退两步朝屏风后面看去。
啊!
一道痛苦的呼声紧接着从后面传出来,白老者脸色一变立即转身冲到屏风后面,一变疾呼“主子,你怎么了?”
“慢着,你们慢着。”老者惊呼声从后面传了出来。
已经走到门边的苏灿和柳崖子停下了脚步。
苏灿听的真真切切,屏风后面传出来的痛呼声,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似乎还拼命压制着。
“为什么,今日没有满月,为何病?”
“主子你忍忍,我去拿药。”老者的惊呼声传了出来。
这时白老者再次走出屏风,和苏灿四目相对。
“你给她服药见效也没那么快,我给她行针,即刻能祛除痛楚。”苏灿开口说道。
“叫他来,给我行针。”屏风后面传出了女人的声音,似乎带着些咬牙切齿。
白老者拧眉犹豫了两秒,朝苏灿招了招手。
苏灿立即转身朝屏风后面走去,走进去才看到后面摆着的是一张木床,木床之上雕龙刻凤红漆雕刷,就连床帐都绣着精美的图案。
床帐之内躺着一名看不清面容的女子,只听这女子咬牙说道“你既能金丝听脉,便能闭目行针,给你把眼睛蒙上。”
旁边的老者立即拿来一块黑布从后面将苏灿的双眼蒙上。
老者拉着苏灿到床边,掀开床帐时的香风扑面而来,耳边传来女人痛苦的声音。
苏灿摸索着拿出羊皮包在床沿上摊开,右手则是在女人腹上试探性的拂过,紧接着右手快拂过羊皮包,四根银针在手,快朝女人胸口和腹中下针。
右手一闪,又拂过三根银针,快朝女人的下腹刺去。
食指弹针,金色元气从掌心溢出,缓缓落在颤动的银针之上。
旁边的白老者看的真真切切,苏灿双眼被蒙,但下针又快又准。
还不到五个呼吸的时间,床上女人的痛呼声明显变小了,但苏灿弹针的动作并未停止。
“热,好热!”床上女人出不适的声音。
苏灿沉声道“是表毒在排出,阳火上攻,忍过去就好了。”
果然过了一会儿之后,身前的女人再也没了任何声音。
身边传来白老者的询问“主子,如何?”
“嗯!”像是叹息又像是舒坦的女人声音传来。
苏灿将银针收回放在羊皮包内,白老者立即扶着苏灿退到了屏风外面。
就在苏灿准备转身走人时,屏风后的女人忽然出声道“你们都出去,这位神医留下。”
柳崖子一惊,朝苏灿露出肯定的眼神,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白老者看了一眼,带着两名黑衣人走出了房间。
耳边顿时一片宁静。
“你便是前几日闯入令狐府中之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