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那崔二如何對她動手動腳污言穢語時,她轉過頭三言兩語帶過,鼻音卻越來越濃。
穆晉安聽得緊鎖眉頭,捏緊拳頭手背青筋暴起。
她說得輕描淡寫,這其中煎熬卻不堪細想。
他另一隻手撐過她的頭抵在自己的額頭上,「屏凡,你不要去想那些事。你從蒲府出來就遇見了我,是我抱著你回到沈記藥鋪的廂房,這世上除了我沒有人接近過你。」
他的睫毛很長,輕輕刮在她的眉間。
安秋鶩心裡一酸終於忍不住哭出聲,「赫廷,我怕!那個人力氣很大,他說要帶我回府作妾。我用盡力氣推他,扎他,可是他扯著我的頭髮把我拖進去。。。」
穆晉安沒有見過這樣的她。
她一直都是堅強的,遇事不會退縮只會迎難而上;明明自己也是三腳貓的功夫卻會拿出身上的匕奮起一搏,初次見面是這樣在黑市遇到兇徒也是這樣。
就算之前用烙鐵烙傷口時,也只是女兒家心軟作祟掉了幾滴眼淚;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脆弱的她,毫無顧忌地在他面前哭。
哭得他心亂,哭得他心碎,哭得他想這樣無所顧忌地把她揉進懷裡一刻也不分開。
他終是沒有忍住,輕輕地把唇貼在了她的唇角。
空氣有一瞬間的停滯,安秋鶩能清晰地聽見眼前男子胸腔里『砰砰』的心跳聲,還有自己耳朵里的嗡嗡聲。
她想睜大眼仔細地去看他,他卻只是一貼便迅地直起身離開了她的唇角。
他像是做錯事一樣,手足無措地撓了撓頭。
安秋鶩瞬間破涕為笑,她朝他眨了眨眼,「赫公子,忘掉剛才的一切吧,剛才什麼都沒發生!」
她又叫他赫公子。
穆晉安卻覺得很安心,笑起來的屏凡比任何時候都美。
冰桶並不能破解『透骨香』的毒性。
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不僅折磨著安秋鶩的身體,也消磨著一個人的意志。
兩個時辰一到若是沒有解毒依舊會命喪此毒。
「就算我用銀針也只能控制毒素蔓延不能真正解此媚毒,除非男女相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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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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