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穆晉安還指望著能釣出背後之人,被洪堡這麼一攪合只能從長計議。
「天二,把東西拿出來給他們瞧瞧。」
天二果然從懷中掏出一物往他們眼前一湊,只見木牌上正正方方刻著一個穆字。
那是穆晉安的貼身腰牌,見腰牌如見他。
怕安秋鶩被人欺負受委屈,臨行前特意交給了她。
幾個內侍互相看一眼,支支吾吾還想攔。
「大將軍有言在先,若是逢大事可讓我攜此牌來與大帥相商,任何人不得阻攔,阻攔者必斬之。」
天二應景的抽出腰間的佩刀,把刀刃架在了其中一個內侍的脖子上。
有人求助的看向兩旁的侍衛,卻沒人回他們一個眼神。
這些閹人仗著洪堡的勢,平日裡沒少頤指氣使,這個時候指望起他們來,當真可笑。
安秋鶩再不遲疑,掀開帘子進入帷幄。
「洪元帥。。。」
本要脫口而出的話被堵在喉頭不上不下。
天二也忙要跟進來,卻被安秋鶩大聲制止。
「不准任何人進來!」
女子聲音又急又利,確認她無礙後天二便把刀一橫站在大帳外。
聞言趕過來的安虎父子站在十步開外。
安啟轍還想走過去,卻被安虎一把抓住,「那女大夫都說了叫人別過去,你還去什麼。」
「父親,洪堡再怎麼說那都是一軍主帥,豈容一個女子如此行事。再說了,你們都懷疑這嚴無期背後還有人,不看著他安全出了洪堡的大帳,我怎麼安心。」
安虎從容道:「相信穆晉安的眼光吧,大將軍的腰牌都給了她必是極相信這個女大夫的,不會出什麼事。」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安啟轍張嘴,半晌無言。
自家老父對這個屏大夫格外寬容。
洪堡沒料到有人突然闖入,急急忙忙去整理身上松松垮垮的衣物,露出被壓在身下的嚴無期。
男子那張玉色的面容如今滿是死氣。
他空洞地望向闖進來的安秋鶩,僵著手扯過一旁的被褥遮住自己的□□。
「你來了。」
往日冰冷的嗓音更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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