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那家表面上看是美容院,实际上是你敛财的销金窟里的床上,颠、鸾、倒、凤,也是他强迫你的?你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叫得那叫一个骚、一个浪,还一口一个老男人、窝囊废、没用的废物称呼我,还是他强迫你的?”
“齐玉婉,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你简直让我恶心至极!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下贱、恶心的贱人?在我面前装得跟朵高岭之花似的,背地里和其他男人苟且,你简直肮脏、下贱、无底线!这些年我事事顺着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我身边连只母蚊子都没有,你用那些肮脏下流恶毒的手段,清理掉想要靠近我的所有莺莺燕燕,我也由着你,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只是懒得跟你计较。早知道,你是这样的货色,我他妈早弄死你了!”
……
随着司震南每吐出一个字,齐玉婉脸上的希冀就一寸寸的皲裂,她只能嗫嚅着嘴唇,一个劲儿的摇头。
司震南说的每一件每一桩都是事实,她好像无力反驳,她也找不到语言去反驳。
到最后,齐玉婉只能将求救的视线扫向齐鸣。
齐鸣接收到她的视线后,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的吐了出来,他放开齐梦瑶瑟瑟发抖的身体,脚步踉跄的走到司震南身前。
齐鸣弯腰颔首,“这些都是我强迫婉婉做的,所有事都是我的错,和婉婉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你想做什么,你直接冲着我来,不要为难她,她是无辜的,她也是受害者!”
司震南眉梢一挑,声音像是淬了冰一样的冷寒,“好一个痴情的奸夫,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想着为她扛下一切罪名。”
司震南对齐鸣的狠,好似突然间就没有那么重了,说到底,这个男人比他也好不到哪儿去。
一瞬间,他对他,竟生出了几分同情。被齐玉婉这么一个贱人玩弄于股掌间,最后还得一个人扛下所有的罪名。
喜欢肆宠成瘾:诱她入怀()肆宠成瘾:诱她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