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二老是真舍不得和上官无双分开,他们和她相处满打满算也才两个月,缺失了那么多年的亲情,又岂是两个月能弥补回来的。
但现在所有人都走了,双宝在老宅住下来陪着他们两个老人确实挺无聊的,尤其家里还有一个怎么看怎么碍眼的东西。
上官无双轻笑着挽上二老的手,“爷爷,过不过元宵节都不重要了,不就是坐下一起吃饭吗。这段时间天天都在一起吃饭,也算是团圆了。您带着奶奶回军区疗养院吧,那里能调理身体,还有你们的老朋友。”
“我看得出来,您这几天在老宅住着也不开心,你们不用因为我将就。我和夜霆有时间了,就过去看你们。还有几天我也要上班了,我要是上班了,也没什么时间能陪你们。”
“这个家好像没什么可以嚯嚯了,库房的钥匙你们直接带走。留下来的都是对司家忠心耿耿的人,所有权力你们交给老管家,过年那些账目我看着就头痛,老管家都处理那么多年了,交给他我很放心。”
司夜霆看着二老脸上明明白白写着的不舍,“爷爷,把你的联系方式给一个给无双吧,交代你身边那些人,不用通过中转,让她能直接联系你们。她还可以经常给你打视频电话,这也算时常能见到了。”
司擎天长叹一口气,“既然你们都考虑好了,爷爷也不勉强你们,这两天家里的乌烟瘴气,我都清楚。双宝啊,真是难为你了。爷爷没用啊,带出过那么多优秀的将领,却管不好一个儿子。”
……
上官无双无所谓的咂咂嘴,开口劝慰,“爷爷,您别这样说,人的性格秉性什么的,大都是天生的,和您没有关系。我不会和他一般计较,大家都走了,这个家他想怎么折腾就行。有老管家看着,我想他也不至于太过放肆。”
司夜霆从进这个房间眉目就没舒展过,“爷爷奶奶,我们明天就搬出去,你们也明天离开吧,您带回来的人,今晚就联系好,我安排专机送你们。”
“好了,我们回去了,你们别想太多,气大伤身,为某些人不值得。这个春节是司家最热闹的一个春节,我们以后每年都这么过,每年都热热闹闹的。”
两人说完就离开了,但司擎天和司老夫人显然丝毫睡意都没。
又是一阵长叹后,司擎天看向老伴儿,“老婆子,不用叫吴妈了,你随便收拾一下吧,我们听夜霆的安排。天下哪有不上的筵席啊,孙子孙媳们都要忙工作,也不能总把他们箍在身边。”
“至于那个逆子,他爱咋咋地,他这几天搞的那些小动作,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司擎天到底是遭了什么孽哦,怎么就生了那么一个混账东玩意儿。以前多少还能服些管教,现在完全我行我素了,我说那些话,全都左耳进右耳出了。”
司老夫人一边慢慢收拾东西,一边念念叨叨的说,“那个混账以前再怎么胡闹,你吼两句他就老实了,可这段时间他整个人完全像是疯魔了。自从把那个方静柔撵出去之后,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我看那个方静柔比之当年的齐玉婉有过之而无不及,鬼心思多着呢,就是一根货真价实的搅屎棍。也不知道那个混账从哪来找来这么一个人,他说是什么故人之女,我一个标点都不相信。”
……
说到这里,司老夫人收拾东西的动作猛然一顿,“老头子,你说那个女人不会就是齐玉婉吧?现在不是兴那些整容拉皮什么的吗,能把人变得年轻,会不会是那个混账没有对那个女人下手,又给她整了一张年轻的脸,带回来了?”
司擎天白了自家这个异想天开的老伴儿一眼,“就凭那个女人犯下的那些事,司震南会放过她吗?那个女人死得透透,尸体还是被我的人亲手处理的,别把话说得那么邪乎!”
“方静柔是不是司震南的故人之女,现在我们也管不着了。他想怎么作就怎么作吧,左右我也没指望他手上那两个钱能生出什么鸡崽儿,早知道他这样忤逆,我当初就不该把钱还给他。”
两个房间,都在连夜收拾东西,等司震南睡到第二天日晒三竿起床下楼时。他才发现,整个老宅上上下下,除了那些家佣,就只剩他一个司家人了。
二老回军区疗养院了,老三和那个上官无双也搬出去了,司震南心底暗喜,没想到丫头的方法果真有用。他就稍稍尝试了一下,那些碍眼的人都被他气走了。
相比起以前被家人抛弃的失落,这一次,司震南心里是狂喜的,这回没有人再跳出来阻止他跟丫头在一起了吧。
这样想着,司震南又回老爷子的书房,拿上户口簿,直接去了方静柔居住的大平层。趁所有人不在,他和丫头直接去民政局把证领了。
到时他们回来,他的丫头已经是司家的夫人了,木已成舟,大家再阻止都没有用了。
一路上,他开着车,嘴里高兴得都哼出了小调。
可是,到了方静柔的大平层,司震南却扑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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