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像是一个犯了瘾的人,浑身难受,却总是找不到目标,焦急的站在那里抓挠着全身,只有把身体抓破了,见血了才会觉得舒服点。
我的目光落在一楼的车库前,记得我曾经老是忘记拿车库钥匙,就专门让人安装了一个眀锁,钥匙就被我藏在门前的花坛下面。
只要打开眀锁,就能从车库旁边的小门里进去。
兴奋的我舔、舐着干涸的嘴唇,蹑手蹑脚的摸到花坛底下,果然找到了那枚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