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流快步离开。
听着盛以宁那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墨渊心急如焚,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便解开衣袍,将盛以宁抱到怀中,用体温温暖着她的身体。
半个时辰之后,门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国师已踏着月色,走了进来。
“老臣给兢王请安!”
“国师免礼。”
墨渊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赶紧敞开袍子,将盛以宁放在了床上。
“宁儿受了伤,可能和阴物有关,本王实在束手无策,有劳国师帮忙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