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她才道:
【哥?你怎么在那?】
银狼的语气听着明显松了一口气。
既然白衡在的话,那里至少不会有什么大麻烦。
“其实这个问题该问流萤,因为我一直在这,直到她从天而降。”白衡失笑道:
“总之放心,这里暂时安全。”
【唔,有点掂量不清了。。。。。我马上过来。】
短暂的通讯结束后。
死者小姐像是想起什么事情,忽地道:
“外边那伙人好像追上来了,我出去和他们打声招呼。”
说罢,她将流萤轻轻放下,顺势推了一把,让流萤以踮起脚跟的方式,扶着白衡的肩。
而她则挥了挥手,在原地留下几只翩飞的粉蝶,如同逃逸肇事者般迅离开了现场。
至于角落内的那团帝魁,也自觉的推开门,自觉的走出门,自觉的关上门。
几位跑的这么快什么意思啊。
白衡想要在自己的额角贴滴冷汗,但念头刚升起,冰冷的指尖已经点在了他的脸颊上。
流萤轻轻的戳了戳他的脸,就像是在确认此刻的真实。
“是热的。。。。。”
她有些语无伦次的嗫动薄唇,粉润的睫毛被泪光沾湿,就像是清晨挂着露珠的嫩叶,不时轻轻颤抖。
她分明是在哭,可嘴角勾起的弧度又像是在笑,明亮的眸子扑闪着,藏着少女悄悄的,默默的爱。
“小白,小白。”
她一声声的唤着,那些潜藏的,温吞的心思变得炽烈而大胆。
假如银狼在现场的话,她估计会觉得眼前的流萤一定是某个怀春的少女假扮的。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好吧,耳麦忘记关了,她的确算是在现场。
白衡轻按了手中耳麦的开关,心里忏悔。
抱歉了老妹,现在的情况可能真的不适合让你旁听啊。
流萤当然也听到银狼的声音。
但她的心思已经不在那了,甚至也来不及去想为什么银狼对白衡的称呼是哥哥。
她现在只想看着小白的眼睛,和他说好多好多心里的话,找他做好多好多期待的事。
她曾幻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