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夏日的阳光透过的树叶洒在凤家老宅的庭院里,落下斑驳的影子,一切都显得格外宁静。
然而,凤嘉瑜的一道尖锐叫声,却仿佛一把利剑划破了寂静的空气。
紧接着,六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门口。这些人穿着整齐的黑色西装,戴着墨镜,浑身散发着一种威严和冷峻的气息。
此时,凤嘉瑜正站在院子中央,她左边脸颊上那道醒目的五指红印清晰可见,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怨恨。
保镖出现后,凤嘉瑜抬手指向花倾城,声音因愤怒而颤抖:“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敢动手打本小姐,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立刻把她给本小姐抓起来,让她尝尝被教训的滋味!”
随着凤嘉瑜的话音落下,那些保镖们立刻动了起来。他们个个摩拳擦掌,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如同一群蓄势待发准备扑向猎物的饿狼。他们气势汹汹地朝花倾城逼近,莫名让花倾城想起了那群成天围绕在花富贵身边的壮硕打手们。
花倾城心中一惊。她全然没有想到,这个穿得像只乌鸦一样的女人居然会有这么多护卫。不过,多年的打架经验让她迅速做出反应。花倾城灵活地左闪避,身手敏捷地在院子里穿梭,试图寻找突破重围的机会。
已经逐渐适应这副身体的花倾城,动作灵活至极,她时而从保镖的腋下穿过,时而侧身躲过攻击。尽管处境艰难,但她依然保持冷静,不断寻找着逃脱的方法。
与此同时,花倾城也在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希望能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冲出院子大门。
保镖们紧紧跟随在后,他们训练有素、行动迅速,不给花倾城丝毫喘息的机会。当察觉到花倾城试图冲向门口时,立刻有两名保镖先一步守在了院子的大门处,准备来个守株待兔。
然而,花倾城眸光一凛,并未被眼前的困境吓到,她凭借着自己的机智与这副身体的灵敏性,不断地闪躲着保镖们的攻击。
院子内的气氛变得愈发紧张,仿佛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战正在上演。保镖们的身影交错,试图抓住花倾城,而她却像一条滑不溜丢的泥鳅般,在人群中穿梭。
此时,凤嘉瑜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得吓人。她看着保镖们一次次失手,心中的怒火越发旺盛。终于,她忍不住大声呵斥道:“你们这几个废物!居然连一个女人都抓不住!”她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与不满。
凤嘉瑜的责骂声未落,保镖们便迅速改变了作战策略。他们堵住了各个方位的去处,很快就将花倾城逼到院子的墙角。
花倾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仿佛已经预料到接下来的遭遇。然而,就在某个保镖的拳头即将落在她脸上的瞬间,一只大手突然出现,如同铁钳一般紧紧遏制住了保镖的动作。
这只大手的主人是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子,他的眼神犀利冷酷,身上散发着一股无形的威严。他的出现让保镖们瞬间愣住了,虽然保镖们不知道这个男子是谁,但却可以从对方的气势上感觉到这个男人的不凡。
“姜哥哥!”
见是姜云霆来了,花倾城当即佯装出一副柔弱乖巧模样,一脸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姜云霆的心不由划过一抹柔软,他拍了拍花倾城的肩膀,轻声说道:“别怕!”
言语间,姜云霆已经把花倾城拉到了自己身后。
姜云霆的身躯高大威猛,如同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挡在了花倾城的面前,也挡住了保镖们的进攻。
“多管闲事!”一名保镖咬牙切齿道。
状似生怕再次引起凤嘉瑜的不满,保镖们挥舞着坚硬的拳头,带着阵阵劲风,朝挡在花倾城面前的姜云霆猛击过去。
面对来势汹汹的拳头,姜云霆没有丝毫退缩。他迅速侧身,避开了第一拳的攻击,同时出脚踢中了其中一名保镖的膝盖。保镖吃痛倒地,姜云霆顺势抓住另一名保镖的手臂,用力一扭,将其摔倒在地。
姜云霆的动作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出手快准狠。在他的反击下,保镖们的攻击纷纷落空,他们开始意识到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并非等闲之辈。
姜云霆的表情始终冷静沉着,他以一种游刃有余的姿态应对着保镖们的进攻,他的力量让人惊叹,仿佛只要他愿意,就可以轻易地将保镖们击飞。
不到5分钟的时间,六个保镖已经全部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你你你……你们?”
凤嘉瑜正打算斥责那个突然出现、放倒所有保镖的男人,然而,待她看到对方那张俊朗不凡的脸时,她的呼吸不由跟着微微一窒。
“你们在做什么?”就在这时,一道气势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
凤嘉瑜闻言心中一喜,她赶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前,亲切地挽住来人的手臂,用带着哭腔的嗓音说道:“爷爷,那个女人她打我!我紧赶慢赶地从米国回来,为的就是送奶奶最后一程。但她把我撞倒不说,还打了我一巴掌,您看,这脸都还红肿着呢!”
她一边说着,还一边侧过头,把脸上的那道五指红印露出来给凤保林看。
凤嘉瑜是三年前才被凤家认回来的,在得知自己是凤氏集团董事长的孙女后,她精心讨好着凤家的每一个人,包括爸爸妈妈和爷爷奶奶,生怕再回去过从前的苦日子。
27年前的冬天,凤容瑾和安慕雅带着女儿回阳泽省阳城市的老家祭祖。不承想,彼时年方一岁的女儿凤翘楚却在途中走丢。
因为弄丢女儿、心存愧疚的安慕雅,这三年来,对时隔25年认回的女儿凤嘉瑜可谓是要什么给什么,十分宠溺。只有一个女儿的凤容瑾,自然也是对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儿宠爱有加。
只不过,那个在孙女丢失后就每天念叨着的凤老夫人,也就是楚老太,她却始终对这个所谓的孙女嘉瑜感到十分排斥,甚至还数次说凤嘉瑜根本不是她的孙女。
至于凤保林,他对凤嘉瑜这个孙女虽说也亲呢不起来,但由于对方毕竟是自己孙女,哪怕对她再没亲缘感,见她被人打,护还是要护一护的。
“花小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凤保林犀利的眸光淡扫了一眼被姜云霆护在身后的花倾城,疑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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