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只用没出鞘的寒霜剑就隔开了袭向自己的剑阵,并飞身而起,朝着他们每个人的胸口都各踹了一脚。灰衣蒙面人随即一个个“砰”地往后倒去,重重摔在地上。
“看在付冰言那个老女人的份上,你们现在滚还来得及。”左岸睥睨了一眼躺了一地的灰衣蒙面人,面露嘲讽道。
“阁下到底是谁?与家师究竟有何关系?”躺在地上,手捂着胸口的灰衣蒙面人头子,十分不服气。
“哼!你还没有资格过问大爷的名讳。就算付冰言站在我面前,都还得管我叫一声师叔,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蠢货!”
“你,你……你是师叔祖左岸?”
灰衣蒙面人的头子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傲然屹立在前方的黑衣英气少年。只不过随着头子的话落,他随即感到自己的右脸也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如今他的左右脸已经肿得一般高,不大不小,十分对称。
“蠢,还真是没药医的!方才就说了,你还没资格过问大爷的名讳。”左岸不屑冷嗤道。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但你们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命吃得下。罗刹门悬赏榜的榜任务已经被大爷我揭下,你们居然也敢来抢,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吗?”
左岸言语冰冷,气势全开,灰衣蒙面人顿时感觉到一股来自上位者的巨大威压朝自己袭来,让人忍不住想跪地臣服。
“师……师叔祖饶命!”灰衣蒙面人纷纷下跪求饶。
“事不过二,大爷我只给你们一次机会。”
随着左岸的话落,灰衣蒙面人随即手忙脚乱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利剑,一个个争先恐后地狼狈离去。
“哼!这鬼魅宗还真是麻袋草袋,一袋(代)不如一袋(代)。”
左岸吐槽了一句后,便飞身回花宅后院的房间继续睡觉。
“爷爷,刚才有刺客前来,我们假装睡着,不好吧?”花宅前院堂屋旁的一房间里,邱铭略有些心虚地和隔壁床铺的邱富说话。
“傻孩子!爷爷我老了,要是受伤了,身子骨恢复起来会比较慢。而你年纪还小,如果受伤了就得吃药用药,会不利于长身体。那左岸公子身手敏捷,武功高强,由他出面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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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邱富一双老谋深算的眼睛里却闪着狡黠的光。主子早有交代,有什么危险的事情,尽管让左岸去打头阵。毕竟他那小妻主可是付了保镖佣金的!必须得物尽其用,把保镖佣金挥到最大价值。
“孩她娘,你有没有听到外面有什么声音?”
花宅客房内,本已经熟睡的花父叶茂春,在灰衣人同左岸打斗的时候,便醒了过来并推了推身旁的花容声。
“孩她爹,你听错了。那只不过是耗子的叫声。”
先前在村头花家的时候,因为夜里听到异常响动,好奇前去查看、却差点被暗卫一剑抹脖子的花容声,已然汲取了教训,坚决不再让自己起好奇之心,免得无端惹来灾祸。只见她抬手搂住夫郎后,就继续睡起觉来。
而以一己之力打退罗刹门鬼魅宗杀手的左岸,在他回到后院实验室旁的自己房间后,便在书案上点亮烛火,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本本。
接着便见他拿起炭笔在上面龙飞凤舞地写上一句话:九月一日,子时,于花桥村花宅,替花倾城打退十三名罗刹门鬼魅宗杀手。左岸记录完后,便将小本本盖上,然后重新塞入怀中,而那小本本的封面上赫然写着“账册”两个字。
左岸当初和花倾城的交易只是替她保护沐离歌一年,但自从他来到花倾城家后,却总是莫名其妙地被安排去做这个事情、做那个事情。一会让他做水泥,一会让他做玻璃,一会又让他去挖手摇井,而且还要兼职当伙计去看铺子卖东西,甚至还得替她看管来婚礼上捣乱的奇葩亲戚……
于是,深感自己吃亏了的左岸,在每替花倾城做好一件事后,他都会详细记录在册,以便那个女人回来的时候,自己好和她一并“算总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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