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望着眼前身穿白色锦衣,凤眸狭长、容貌俊逸,美得雌雄难辨,且像极了花倾城那三夫郎模样的男子,左岸看向他的目光不由带着审度之色,脑中也浮现出花家大夫郎沐离歌跟他说过的话。
“左岸,倾倾她不见了,极有可能是被韩疏影掳走的。”
“本君并无妄言。对方可是韩疏影,是曾经的玄医谷谷主。倘若韩疏影用一些带有特殊功能的药,趁倾倾不慎对她下手,这也不足为奇。”
……
曾经的玄医谷谷主……韩亦辰的母亲韩疏影……长得像韩亦辰的男子?左岸的脑子快地转动着,接着便见他看向韩疏影的双眸蓦地瞪大。
“你是韩疏影!”
“说!”
“你把花倾城藏哪去了?”
左岸转了转手中的寒霜剑,直接把削铁如泥的利剑横在了韩疏影的脖子之上。
“呵呵……”
“本座不知你这个臭小子在说什么。”
落入左岸之手的韩疏影,却抵死不认账。
“别以为你是韩亦辰的亲娘,本大爷就会特别优待你。交出花倾城,否则,本大爷不介意让这把寒霜剑饮你的血!”
左岸直接将手中的利剑往韩疏影的脖子推进了几分,但见韩疏影那雪白的脖子随即沁出了一滴又一滴的血珠,瞬间便将她身上白色锦衣的领子染红。
“嘶~”
脖子一个吃痛的韩疏影,深知如果再不说,这个冷面煞神绝对会毫不留情地将她斩杀,只好有所保留地说道:“昨晚下了大雨,花倾城在这里休息,本座出去帮她寻找食物,结果也被雨淋了,一直到今晨才回来。这期间,她可能觉得无聊或者肚子饿了,就自己跑出去了。”
“一派胡言!”
左岸直接一脚将韩疏影踹得跪倒在地。
“你千方百计地将花倾城掳走,会那么好心放任她一个人呆在这里?”
“说,你到底对花倾城做了什么?她现在人呢?”
“是不是……是不是她已经被你杀了?”
“说!”
左岸左手握拳,右手持剑抵着韩疏影的脖子。但见他那睨向韩疏影的一双明眸里,饱含着毁天灭地的滔天愤怒。
“我说!我说!”
形势不比人强的韩疏影,眼见瞒不下去了,只好老实交代。
接着,韩疏影就把自己如何对花倾城撒强效蒙汗药,将她掳走带到京城,并通过假扮死人的方式,把花倾城装入棺材中,瞒天过海躲过城南士兵的检查,然后带到义庄藏身的事都说了。
“不可能!”
“那个女人可不是弱鸡,怎么会任由你将她搓圆捏扁?”
“说,是不是还隐瞒了什么?”
左岸再次狠狠踹了一脚韩疏影。蕴含着强大内力的一脚,直接把韩疏影踹得口吐鲜血。
“我说!我说!”
抹了一把嘴角溢出的鲜血,韩疏影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栽在一个跟她儿子看起来差不多年纪的毛头小子手里。
“我……我给她贴了一张镇魂符!”怕不老实交代就会被杀的韩疏影,只好把这件事也说了。
“镇魂符?那是什么玩意?”左岸面露不解之色。
“是出自昭阳国国师染柒月之手的一种符箓,据说很是厉害。可以定住人的三魂七魄,让其无法动弹。”韩疏影如实交代道。
“既是如此,那染柒月远在昭阳国,这么邪恶的东西,你又是打哪来的?”
左岸撤下抵在韩疏影脖子上的利剑,直接上手卡住她的脖子,双眸迸出嗜人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