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人,我们是太女殿下的旧识,请你们行个方便。”怜星朝两名佩刀护卫的手中各塞了一百两银票,并朝她们微微拱手行礼。
“两位兄弟,不是我们故意要为难你们,这里并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还是从哪来回哪去吧……”
两名佩刀护卫又把银票塞回了怜星的手中。虽然银钱确实很诱人,但也得有命花才行。
她们干的可不是一般的护卫工作,这里可是国子监,是皇上最为看重培养人才的最高学府。收银钱放行,这已经不是辱不辱斯文的问题,而是会触怒天颜,一旦被现她们收受贿赂,那么她们将面临的必定是严厉的惩罚。
“怎么回事?”
正当两名佩刀护卫把程民桂和怜星赶离国子监范围的时候,东宫马车上蓦地伸出一只洁白的素手揭开了帷裳,接着便从里面走下了一位身着国子监院服的貌美女子。
“参见太女殿下!”
两名佩刀护卫见来人已经惊扰了太女,赶忙上前朝花倾城拱手行礼。
“启禀太女殿下,方才有两名来攀扯关系的刁民,卑职已经将他们拿下。”
死道友不死贫道。虽然佩刀护卫劝离过那两名在国子监门口喧哗的男子,但对方不听劝,惊扰了太女殿下,她们也只好如实禀报了。
“太女殿下!”
“太女殿下!”
被赶到一旁角落的程民桂,看到花倾城的身影赶忙呼喊道。
花倾城循声望去,那名布衣荆钗的男子不是花桥村的程鳏夫又是谁?
“你是……二毛他爹?”
花倾城觉得管人家叫“程鳏夫”总不太好,那无异于往人家的伤口上撒盐,遂直接以二毛为媒介来称呼他。
“太女殿下,草民正是花桥村的程民桂。”终于见到花倾城的程民桂,直接朝她跪下。
“怜星拜见太女殿下!”随后而来的怜星也朝花倾城跪地磕头行礼。
“你是……怜星?你们怎么会在一起?”花倾城望着眼前的男子面露讶异之色。
“草民正是怜星。”跪在地上的怜星低眉垂眼,一副十分恭顺的模样。
“都起来说话吧。”花倾城感觉这么一直低头看着二人说话,脖子也酸得很。
“谢太女殿下!”
二人从地上起身后,程民桂依旧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曾经同为花桥村的村民,如今才时隔数月,彼此的身份已是天差地别。花倾城于程民桂而言,已是如同天上的皓月般高不可攀。
“方才就是你们二人在此喧哗?”
花倾城并不觉得程民桂和怜星会无缘无故出现在国子监。程民桂十之八九是因为二毛而来,至于怜星……花倾城一时之间也搞不清楚,怜星来这里的目的何在。
“启禀太女殿下,草民的儿子二毛数日前失踪了。草民……草民想请求太女殿下看在昔日同为花桥村村民的份上,能帮帮草民,将二毛找回来。草民就二毛这么一个儿子相依为命,他要是有个好歹,草民草民……”程民桂边说边哭泣了起来。
“程民桂,二毛……他没事!而且,这次本宫能一举将被困在向阳观的孩童解救出来,二毛他……功不可没呀!”花倾城实事求是地说道。
“二……二毛?”程民桂闻言一脸的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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