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待在农村过着十年如一日的迷茫日子,看不到未来,也看不到希望。
而她的父母,却拿着那些用她血肉之躯换来的钱财,带着其他儿女过上逍遥自在的生活。
还有这个。
她和严思琦一样,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甚至伴有间歇性精神失常。
她们看似都长大成人了,可是她们的灵魂都被囚禁在了十几岁的时候。
在你朝她们伸出魔爪的那一刻。”
他双颊的肌肉被咬得突突直跳,心痛的感觉却难以排解,心脏仿佛被细细的针头刺痛。
不难看出是在极力克制怒火。
陈可适仍如一座雕像般一动不动,只有微微转动的眼珠证明有在听别人讲话。
他叹了口气,摆出无可奈何的姿态。
“警官,不要浪费彼此时间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那一刻起,池星星就明白,他无法把哪怕一丝希望寄托于眼前这个穷凶极恶的人身上。
不能期望这个人仍怀有正常人的道德和怜悯之心。
不过他并不沮丧,似乎早已预料到陈可适不会轻易交待真相。
目前的情况仍在他的掌控范围之中。
“虽然很多女孩都不敢或不愿将曾经遭遇侵犯这件事说出来,但仍有那么一些勇敢的姑娘还有他们终于良心现的家长选择站出来,揭露你的罪行。”
陈可适挑眉,嘴角朝下,“说了这么多,原来还是在讲有人诬陷我啊。”
他冷笑一声,脸上尽是不屑的表情。
“我在清水镇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可没少遇到这种碰瓷的事。
如果光凭一张嘴就能把我定罪,那我早就进去几百回了。”
他轻蔑又放肆的模样将原本在一旁默默做笔录的6垚惹毛了。
只见6垚大手一拍,整张桌子都为之一震,上面摆放的报纸也在瞬间移了位置。
他指着陈可适的鼻子,气愤地吼道:
“你给我老实点,不要以为没人知道你做的那些勾当!”
没想到陈可适竟还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6垚本想继续说话,被池星星抬手制止了。
“陈先生,你放心,我们一定找到你想要的证据的。”
末了,池星星又淡淡补充了一句:
“不过,你不为你的儿子陈书生考虑一下吗?”
“什么?”
“他或许已经从严思琦口中得知一些真相。他可不是我们,他面对你可不需要什么证据。”
陈可适眼神一暗,“要是他这么轻易就相信别人口中指摘他父亲的话,那么我也无话可说。”
“哦?那就祝愿你在面对你儿子的时候,还能有现在的理直气壮。”
池星星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