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镖还闪烁着寒芒,直直钉入身边的树上,入木三分。
"好险,先离开再说。"
离若晚轻身一跃,离开了这里。
赵唐紧盯着那里几分钟,确认无人后,挥挥手:"你跟我来。"
赵云谨起身,跟着赵唐去了密室。
"老爸,这点破事不用去密室说吧。"
赵唐动怒道:"说你心大你自己好好想想,这么重要的事怎能不谨慎点,亏我还给你取个谨字做名字。"
赵云谨脸上依旧一副傲慢样,眉眼间已有
不耐烦之色。
到了密室,赵唐坐下。
"此去我争夺协会副会长之位,我若坐下这个位置,于我们父子二人无尽好处,也能把陈玉坤挤下去。"
赵唐拿起手边的茶杯喝着茶道:"但是光挤下去我不放心,我打算把他做掉,而我还有一个朋友,也想做掉两个人,正好一起。"
赵云谨头冒冷汗。
"老爸,杀人就大题小做了吧,陈玉坤那个糟老头子活不了几年了。"
"你懂什么,练武之人会些渡气之法,可以疗内伤,还有心里郁结,他若调整的好,下一年重归武功大会打败我都有可能。"
赵唐眯着眼,粗厚的拇指反复摩擦杯沿。
"毕竟,他也得为他儿子铺路不是。"
赵云谨面露惊恐:"杀了他,他儿子会复仇的,他儿子发狂可谁都抵不住。"
赵唐阴狠一笑,眼里跟淬了毒一样。
"那就把他儿子也废了!"
赵云谨后退一步。
"老爸,你这个想法太疯狂了,就算他不复仇,他的人脉朋友什么的,也会刁难我们。"
赵唐嗤笑,面露不屑:"他被废没有武功,谁会理睬他,而且会场人多眼杂,我又不是明面要搞他。"
"你的意思是?"
"用毒。"
"毒!哪来的毒?"
"是一位姓秦的姑娘给我的,此毒毒性颇深,一旦入口无可解,不会死,但筋脉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