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露点头。
"可是,这两天陈伯伯一直不见踪影,偶尔见到踪影也是在看台上坐着,他看起来脸色不好,那样子好像有大事发生似的。"
"大事发生?"
什么大事,难道暗地里的人准备动手了。
银露笑了笑,觉得这话题压抑沉重。
"没事没事,可能是我多想了吧,鹤一说他明天挑战黑擂,挑战的对象还挺意外的。"
"谁?"
"赵云谨。"
"他?"
"是啊,好像是赵唐的儿子,融安武馆的少爷,我也不懂他,听说他之前是残疾,挺可怜的。"
"不过,明天挑战完赵云谨,便可以夺得彩头,也是最后一场
了,他说,打完这一擂就退隐,和我求婚,结婚后和我开个咖啡店。"
银露的幸福更甚,连笑意都透着甜。
"我等这天,等了好久。"
"放心吧,明天他会赢的。"
银露点头,两个人聊了聊天色也已经晚了。
银露出去了,顺便把药带走了,一会儿送林世宇。
离若晚躺在床上,手机传来铃声,低头一看,是谢景辰关心的消息。
离若晚回了几句,便闭上眼睡觉了。
殊不知窗外人影重重。
第二天睡醒,离若晚洗漱完下楼吃饭,走时特意在林世宇门口等了一会。
"我在下面。"
林世宇挥手。
"这么早就起来了,身体不难受了?"
"嗯,我身强体壮。"
两个人并肩走着,走到西侧时突然有人指着上面道:"是玲珑塔!"
离若晚抬头,就见三楼看台上推来一个透明箱子,箱子里是一座半个手臂高的木塔。
一共七层,正是那玲珑塔,在普通人眼里,这就是一座普普通通的木塔。
在离若晚眼里,这塔最上层浮着一层薄雾。
她不仅皱眉,那薄雾让人觉得心口发闷。
"怎么了?皱着眉头?"
"没事,今天是阴天。"
"是啊。"
两个人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淅淅沥沥下着小雨的声音。